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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屆大學生開學季前夕,一則疑是有人渡劫飛昇的影片突然爆紅網路。
根據影片拍攝者描述,影片是在燕京郊區的一座小山附近拍攝的,只不過當時那道人影停留在空中的時間很短,幾分鐘的影片,只有十幾秒的鏡頭能看到人影。
但是,這也足夠了,只要能證明這一天象是人為引發的就行。
燕京,華夏最集中的權利核心。
國會府休息室內,‘那位’一邊喝著茶,一邊看著手機上那段渡劫飛昇的影片,臉上掛著一絲微笑。
下首,姜河山臉色嚴肅,微微帶著一絲無奈。
休息室中,只有他們二人。
“這肯定是陳默那小子搞出來的。”姜河山一錘定音,聲音中帶著一絲埋怨。
“現在網路上鋪天蓋地都是關於武者,修真者的傳聞,如果照這麼個趨勢發展下去,咱們必須要插手了。”姜河山有些鬱悶的說道。
那位淡淡一笑:“不妨事,這種謠言越是刻意闢謠,大家越是會相信它是真的。相反,如果我們不聞不問,等民眾們的熱情過了,這東西也就一笑了之。”
“現在是科技時代,一時的新鮮並不能代表大家會信以為真,咱們要是著急跳出來闢謠,那就顯得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姜河山點點頭,一臉受教的模樣:“還是您考慮的周全,是我太心急了!”
那位看著姜河山,忽然古怪的笑了笑,說道:“姜老,最近我覺得你這性格變得有些急躁啊,是出了什麼問題嗎?”
姜河山一愣:“有嗎?”
不過仔細一想,他也覺得自己這段時間確實有點容易急躁,還容易發怒。
無法控制自己情緒,這可是兵家大忌,姜河山這種親自上過戰場的沙場老將按說根本不會犯這樣的錯誤。
可這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對了,就是打從去漢陽見過那小子之後,然後姜河山動不動就容易急躁發怒。
每次面對陳默,姜河山都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有力無處使。
他在和陳默一次次的交鋒中,每次都是被陳默吃的死死的,不是氣呼呼離開就是鬱悶的離開。
連他自己都沒有發覺,原來潛移默化中,自己的性格已經開始變的急躁易怒。
那位端起桌子上的茶盞,輕輕喝了一口茶,淡淡一笑,眼中透出睿智的光芒:“有些人並非常人,自然不能以常人對待。真正的強者,從來都不會因為身處的環境而影響自己的心境。如果一開始你就小看了他,那麼又怎麼可能把他擺到一個正確的高度去對待呢?”
“姜老,有些事情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啊!”
姜河山如同醍醐灌頂,猛地一愣,原本心中對陳默的不滿一瞬間煙消雲散,他明白自己從一開始在對待陳默的問題上就已經犯錯了。
“多謝上位點撥,我明白該怎麼做了!”姜河山拱手說道。
華南大學,位於南蘇省和江南省交界處,隸屬南蘇省。
華南大學只是一所二流大學,比起青華燕大差了十萬八千里。
但是,享受華夏人口紅利,即便是二流大學,在眾多學子眼中也是香餑餑,可以讓他們盡情享受美好的大學時光。
陽光正好,陳默站在華南大學門前某領導親筆題字的石碑前,竟有種恍若隔世的錯覺。
時隔六百年,他,終於又一次回到了這裡。
這個讓他充滿歡樂卻又遺憾的地方,回想起當年的畢業季,那一天,他哭的稀里嘩啦。
曾經那位一身素裙,長髮飛舞,臉上總是掛著一絲溫柔微笑,如水一樣有著包容萬物的胸懷,卻英年早逝,給陳默留下無盡遺憾的美女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