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冰那個鬱悶啊,平時跟不存在一樣的幾個人,這會都出來蹦噠了,而且都是針對她,她咬咬牙,恨恨地說道:“行!有你們的,姑奶奶我記下了,末涼,晚上和姐姐一起上,咱們姐妹齊心,其利斷金!”
“啊!!!姐,我不要,害怕!”夏末涼連忙搖頭,一臉的驚恐。
夏末冰咬了咬嘴唇:“有什麼好怕的,姐是過來人,我先上,不行再你上。還有你們,一個個都別想跑,耳朵都悠著點,如果我倆戰敗,就趕緊增援,只有將凌逸徹底壓制,讓他感到滿足與疲憊,才不至於胡思亂想。”
眾女被夏末冰的話雷的外焦裡嫩,這還真敢說,真敢幹啊,就不怕折騰壞凌逸。
卻說凌逸此刻已經到了血煞的駐紮點,他可不知道眾女正在計劃,一場春光乍現的好戲。
“隊長,你怎麼來了?”谷浩好奇地看著凌逸。
“來看看俘虜,浩子,剛才演的不錯啊!”凌逸笑道。
“嘿嘿,謝隊長誇獎,老顏在裡面盯著那貨呢!我帶你過去。”谷浩在前頭帶路,領著凌逸往樓內走去。
剛到三樓走道,就聽到一個屋內傳來冷顏的大嗓門:“你個王八羔子,剛才很能耐啊,對著我們隊長,跟個瘋狗似的,叫的挺歡的!來,你繼續叫啊!”
隨即傳來一陣沉悶的撞擊聲,伴隨著悶哼聲此起彼伏。谷浩回頭看了一眼凌逸,見對方表情沒有變化,小聲解釋道:“大家對這貨之前的囂張跋扈,很是反感,老顏就出手教訓一下!”
凌逸輕點了一下頭說道:“走吧,過去看看,別整出人命就行,他對我還有用!”
等到谷浩推開門時,兩人正看到冷顏揮舞著拳頭,對著褚旬的肚子招呼著。後者也是硬氣,硬是忍著沒有慘叫出聲,只是鼻子裡無意識的發出悶哼。
感覺到背後有人,冷顏連忙轉頭,當看到凌逸時,舉起的拳頭趕忙放下,尷尬地笑道:“隊長,你來了!”話剛說完,他還責怪地看了一眼谷浩,為什麼不提早通知一下。而後者只是無奈地聳聳肩,表示自己也沒辦法。
褚旬艱難地抬起頭,死死盯著凌逸:“真沒想到,你小子心機這麼重,我們都被騙了,這一切都是你的佈局!”
凌逸坐在谷浩搬來的凳子上,隨手散了煙給冷顏和谷浩,然後自己也點上一支,聲音淡淡響起:“我只是防患於未然,提前弄了個套,誰成想你們真的往裡面鑽,怪得了誰?”
“咳咳……沒想到我們三個加起來都超一百歲的人,竟然被你一個毛頭小子拿捏死死的,可笑啊!”褚旬咳了幾聲,自嘲地說道。
“三個臭皮匠,並不一定頂個諸葛亮,本來都是相安無事,各走各的路,可偏偏你們把主意打到我頭上。我該說你們是無知還是聰明呢?”凌逸深吸一口煙,緩緩說道。
“明明是你欺人太甚,怎麼怪到我們頭上了!”褚旬叫囂著。
凌逸無奈地搖搖頭:“我不是那些聽風就是風,聽雨就是雨的倖存者,糊弄我的話就不用說了。真當我不知道你們在想什麼嗎?”褚旬撇撇嘴,並未開口反駁。
凌逸自顧自說道:“想用輿論和倖存者的人數,來脅迫我為你們開道,打的倒是好算盤。既然想讓我們當炮灰,那麼我出手反制也是有必要的!”
褚旬眯著眼睛,打量著眼前這個少年,心裡充滿了恐懼:“這小子還是人嗎?腦子到底是怎麼長的,竟然能未卜先知,太妖孽了吧!”
“嘖嘖……其實我替你感到惋惜啊!你啊,被人賣了,還在替人數錢,可悲不?”凌逸突然話風一轉,讓褚旬有些疑惑,開口問道“你什麼意思?”
“被人當槍使卻猶不自知,身為階下囚,卻無人來救,這還不能說明什麼嗎?”凌逸淡淡問道。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