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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此,相青玉忍住皺眉的衝動。
他對姬子痴親切道:“司笑師姐剛才在裡面,不過已經走了,姬師弟是在這裡迷路了嗎?”
“我帶你去前面參加思亡會吧。”
“謝謝師兄。”姬子痴低頭,漂亮的長睫垂下,神情莫測。
司笑分明就在裡面。
不過,司笑估計不歡迎他。
她把青鸞鼓拿走,讓器靈的身份離開,本身就是拋棄了他,不願意接近他。
如果他直接問她器靈的事,她肯定會害怕或者厭惡。
所以,一切都要慢慢來。
***
相青玉離開後,司笑沒有立即出去參加思亡會。
她支著下巴,回憶相青玉和席劍說過的話,若有所思。
“司笑師姐,您在想什麼呢?”小童道。
司笑瞥他一眼,幽幽地說:“我覺得,有些事情不太對勁。”
小童四陸習以為常地道:
“嗯?有什麼事情不對勁呢?司笑師姐要是有煩擾了您的人,那我就幫司笑師姐把惹您的人扔到蛇窟裡,這樣一切都解決了。”
“不,我是覺得相青玉喜歡我不對勁。”司笑指尖拂過空茶杯邊緣。
“瞞著我的,不僅有席劍,還有相青玉......”司笑眼神微沉,“如果有這兩人,也許還有他們的師父,也就是真人們。他們在瞞著我一件事,一件與我有關,很重要的事情。”
“司笑師姐......真人們不是待您很好嗎?也許是您最近噩夢做太多,有些多慮了。”
司笑理了理腦海裡的思緒,接著微笑,“你說的沒錯,也許是我多慮了。”
“接下來陪我去前面參加思亡會吧。”
司笑想,目前要加大些戒備,保護好自己的小命,至於其他的事,只要不傷害到她的性命,他們愛怎麼計劃就怎麼計劃。
反正,他們又不知道,她不是靈墟宗司笑,她只是一個任務者,一個完成任務就可以離開的人。
“......”
司笑到思亡會,本來想低調點祭奠完就離開的,沒想到有一個脖子上纏繃帶的弟子突然衝到她面前,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勸她要為靈墟宗著想,不要纏著相青玉了。
司笑:“?”
柳橋推開攔他的眾人,看著面前的女郎道:
“司笑師姐,我知道你平日跋扈,但今非昔比。現在魔修進攻形勢愈發嚴峻,相師兄撥冗回來參加思亡會已經夠辛苦了,你還要喊相師兄過去說一些無用的事。”
她只是有一段時間沒有出來,這些臭弟弟居然敢欺負到她這裡了?
司笑眯了眼,“你是什麼人。”
“弟子不才,一位普普通通抵禦魔修的內門弟子柳橋罷了。”
聞言,司笑噗嗤一笑,女郎樣貌極美,這一笑,嬌嬌俏俏,一些弟子不由得失了心神。
“我不是要問你的名字。”她聲音幽幽,尾音又酥又勾,“我只是想說你是什麼人,敢來我面前撒野?嗯?”
話音落下,司笑的靈蛇衝出去,咯嘣一口咬住柳橋的胳膊。
柳橋慘叫,“這什麼東西?!”
“柳師兄,這是靈蛇。”他身後的人慌慌張張。
“快把這個叫靈蛇的畜生殺了!”
柳橋話音剛落,沒想到後面的人不僅沒有上來救他,反而向後退了一大步。
聽到那整齊的腳步聲,柳橋崩潰:“你們幹什麼!”
“柳師兄......不是我們不救你,是這靈蛇太可怕,我們打不過。”
“而且,你怎麼能那麼跟司笑師姐講話呢?按資歷,司笑師姐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