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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等,方太師,微臣可以為您解答這一切的謎團。”
忽然間,一個聲音從臺下傳來。
眾人忙向那邊看去,只見一個身著崖國官服,約莫40多歲的中年人,正往擂臺這邊走了過來。
有認識他的人,連忙躬身叫道:“王大夫!”
來人正是在崖國獲封大夫之職的王佐,在國內亦算得有分量的一位大臣了。
葛涉原本因為雲姬的事情弄得生氣,覺得好好的擂臺賽直接被玷汙了,但眼下看到王佐前來,心下疑惑了起來。
王佐此人,到底是為誰而來……是來對付他的麼!
要知道,20年前,往葛涉身上潑髒水,令他聲名掃地,被徹底逐出都城的,正是這個王佐啊!
王佐此人,不是普通官員,算起來,他其實是個專門替人做髒活的小人。
只見那王佐大夫往擂臺上走來,邊走邊道:
“方太師,微臣要為您揭穿——這音禮書院的秘密!”
終音霍然自評委席上站起,冷冷地道:“我們書院能有什麼秘密?”
時方看著臺上也有點慌了,難道原子裡的自動防禦反擊裝置被發現了?還是說自己或是父神有超出常人的行為時給人看到了?
沒想到,王佐卻拱手對方太師說道:“這音禮書院,表面上仁義禮孝,背地裡,卻是男盜女娼!”
他一指雲姬:“這名女子,據微臣所瞭解,本是伏河以北,漠砂城的一名娼女!黃院長將其尋來書院,擺明了是要借其招攬客人的能力,廣收弟子!”
“還有——”王佐忽然一手又指向觀眾席上的時方,“黃院長與這位時管家,孤男寡女,長期共處一室,無名無分,於禮不合!”
時方只聽到別人提到自己名字,但是內容卻是聽不懂,畢竟時方沒怎麼學過古代文化:“啊?他在說我嗎?什麼意思?”
終音倒是聽懂了,她畢竟學了那麼多人族的文化知識,知道王佐是什麼意思,立時面色肅然道:
“你說的這些,全是毫無來由的指責!”
“首先,若是我書院需要歌女來招攬弟子,又為何一開始不用,而是等到書院的弟子差不多招滿的第二年才收留雲姬?”
“其次,雲姬當初,是主動由北方過來投奔至我門下,很多人都看見了,可作見證。我每日都要授課,根本無暇離開,更談不上主動去北邊尋覓歌女來書院。這一點,你可汙不得我!”
終音的反駁有理有據,沒有絲毫的退縮與畏懼,這令得王佐有些犯難。
沒有想到,終音身為一介女子,在身上潑了髒水的情況下,還能沒有絲毫的委屈或慌張,發言亦如此有條有理。
他暗自恨恨地看了雲姬一眼,這女人辦事實在太不利了。
當初,為了不留下線索,他把雲姬送到書院後就立刻離開,並讓雲姬暗中行事,無需與他聯絡。按理來說,雲姬應該已經勾搭了書院的管事,將書院的名聲徹底攪壞,誰知道她卻失敗了!真夠沒用的!
如果雲姬得手了,他這次一定可以一舉扳倒音禮書院。
順便,再以書院並不適合崖國為由,把葛涉那傢伙的葛氏書院也拆了!
他厲聲問道:“你可以狡辯雲姬的事情,但第二件事呢?你與你的管家……”
時方死命搖晃著黃思:“父神,出事了啦,出事了!但是我聽不懂啊!你別掛機了,快回來幫終音!”
聽了王佐的指責,終音毫不猶豫地道:“不存在於禮不合,因為我們乃是親姐弟的關係,時方是我親弟弟!”
王佐冷笑:“哦?這可從未聽說過啊。莫不是黃院長臨時現編的親屬關係?”
終音怒道:“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