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被熱水蒸的臉泛紅暈的夏見青,聽到這,臉上的紅有越來越深的趨勢。
夏老闆有些尷尬,他覺得自己的形象好像有些立不住了。
連忙嚴肅否認:「你看錯了,我沒有哪裡不舒服。」
說完,眼神看了一眼楚留香手裡的藥膏,又繼續說道:「不過謝謝你的好意,雖然我沒傷,但是藥膏我收下了。」
夏老闆義正言辭維持形象的樣子,將楚留香萌得心裡喜歡極了,卻又對他受傷有些心疼,便順著他的意,將蠟燭吹滅,鑽進了被窩。
夏老闆就躺在距離他不足半米的地方,他甚至能聽見夏老闆越來越快的心跳聲。
「咳,楚留香?」
楚留香一動不動,好似睡得很沉。
夏見青心跳聲越來越快,緩慢拿出了那盒藥膏,悄悄的在被子裡脫下了褲子。
每做一個動作,他都小心的看了一眼楚留香。
確認楚留香是真實睡著了之後,才放心地摸著黑將藥膏抹了上去。
這幾天坐馬車,真是把夏見青折磨壞了,大概也是這個馬車的問題,上次去山西還沒事呢。
楚留香聽著自己旁邊窸窸窣窣的聲音漸漸停止,眼睛稍微睜開了一條縫。
卻又瞬間身體緊繃連忙閉上了眼。
夏老闆身上的衣服還沒收拾好。
原本只有一個人緊張的心跳加快的晚上,突然又多了一人。
在月光的照映下,夏見青紅著一張白皙的臉,扭曲著身子抹藥的動作,深深刺激了楚留香的眼睛。
這天晚上,楚留香夢到了什麼,誰也不知道。
第二天一早,夏見青就好的差不多了。
夏老闆理直氣壯地在楚留香面前多走了幾步,以期證明真的是楚留香看錯了,而不是他的形象慘遭破裂。
楚留香精神雖然不是很好,但心情非常好,好脾氣的維護住了夏老闆的形象:「還真是我看錯了,白買了一盒藥膏。」
「不關你的事,你也是關心則亂。」而那盒已經用了大半的藥膏,被夏見青偷摸地藏在了行禮的最深處。
他們距離黑木崖已經很近了,只要再越過眼前這個不大的山,就是日月神教的地盤了。
而這最後一段路,也是他們唯一沒有走官道的路。
跟了他們一路的眼線,眼看著黑木崖越來越近,他們也有些按捺不住了起來,每天的信鴿飛來飛去,沒有十個也有五個。
夏見青看著頭頂又一個信鴿飛過,他深深地感覺,這些盯著他們的人,腦子大概不太好使?還是說他們並沒有把他和楚留香放在眼裡?
不管是哪一種情況,夏見青都感覺自己被看清了,對,被看清了。
因為他確實是沒必要被這些人看在眼裡,他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雜貨鋪老闆而已。
他們現在,正在穿行一片林子。
這片林子,是他們穿過的最後一片林子。
明明是炎熱的正午,但林子內卻見不到一點陽光,涼爽的很。
楚留香駕駛馬車,夏見青就坐在一旁陪他。
原本安靜的環境,突然傳來一聲破空聲。
楚留香眼尖地看見從遠處射來了一支箭。
但是他沒動,因為這隻箭徑直略過了他們兩人,射中了身後的馬車壁上。
楚留香:?
後面又有接二連三的射過來得箭,無一例外,全部射到了馬車上。
從某一方面來說,這些人的箭射得還是很準的。
「奎木狼和楚留香,你們已經被包圍了!」
從草叢裡突然竄出來了幾個黑衣漢子,全部蒙著頭巾,看不清面容。
但他們的衣服上,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