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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一來就是問風不驚要人。
“死了。”這就是風不驚的回答,絲毫不把精明強幹而且氣勢洶洶的女人放在眼裡。似乎這並沒有什麼需要自己去在意的,依舊懶懶散散的坐在椅子上。
“你說什麼?”聽到這種答案的柳三娘差點沒有氣的跳腳,卻不是立馬找風不驚拼死。
因為該死的她知道,風不驚是絕對不會讓乾女兒死的。
就在這時,站在前廳中央雙手叉腰,質問風不驚,一副擺開架勢的柳三娘才注意到此時所在環境的不對。
因為這一幕她簡直太熟悉了,曾經她就不止參加過十次,直到她一點也不想參加為止。
“風不驚,你又在金盆洗手。”看看,這就是人才,一語中的。
不過她的話被坐在風不驚旁邊的莫清逸聽到,怎麼感覺那麼奇怪,什麼叫又在金盆洗手,難道一個人可以金盆洗手很多次,莫清逸繼續閉嘴,看著就好,他不插嘴。
“看明顯的事情。”風不驚還是那副愛理不理的樣子。
“你是什麼意思?一個月期限沒有到,你就想罷手不治了,那退錢,老孃把人帶走自己治。”這個混蛋小子,是真的想氣死她丫。
“你…行嗎?就憑你三腳貓的醫術,就那個老男人願意被你唬,人要是給你,半個時辰就會死掉,還有,你剛才說什麼?退錢,我說你是不是人老了,腦子不清楚,還是精神不濟,居然問我要錢……本大……”風不驚跟柳三娘就像在談判一樣,兩個人一冷一熱那是勢均力敵。
可就在風不驚差點說漏嘴的時候……
“風不驚,你能不能說話不那麼刻薄。”莫清逸按住風不驚那似乎要起身幹一架的身子,雖然對方是不對,不該那麼氣勢洶洶的馬上什麼都不清楚就問他們要人,可風不驚是不是太激動了點。硬碰硬不好。
其實莫清逸就是擔心風不驚的安危,要是真的動起手來,整個莊園他能指望的也就是二丫那個小姑娘了,天生神力,應該可以擋一陣子。
“清逸,不是我的錯,是她蠻不講理。”前一刻還是得理不讓人的風不驚,現在就在像莫清逸訴說自己的委屈。
而就在莫清逸想說些什麼的時候,他發現自己眼前一陣模糊,就這麼暈了過去。
“他,他……他是誰?”也許柳三孃的眼睛真的出了什麼問題,她居然沒有注意到風不驚身邊還同坐著一個人。
指著莫清逸的表情,比剛來時的霸氣彪悍還要扭曲猙獰,不對,是驚駭。
“把手收回去,指什麼指,不想要了是不是。”風不驚的聲音不大,卻透著一股冷冽之氣。
反正本來理直氣壯的柳三娘是乖乖把手收了回去,可那雙眼睛就是無法從莫清逸身上移開。
“你可以走了。”風不驚突然下著逐客令,再說這客人還是不請自來的。
“不驚啊!那個乾女兒的事情就麻煩你了,拜託你了,不過現在外面出現瘟疫了。”這才是柳三娘前來風谷的真正目的。
“我金盆洗手了。”風不驚言下之意很明顯,瘟疫什麼的他不管。
“這次的瘟疫很不一樣,你難道沒有興趣。”本來彪悍的女人,現在卻變得獻媚起來。
“沒有。”以前或許有,但是現在他沒空。目光不自覺的落在已經被他點了睡穴的莫清逸身上,有些事情他不希望被清逸知道,倒不是防著清逸,實在是那些垃圾事情,沒必要汙了清逸的耳朵。
“不驚啊!你不能這樣,老是由著性子來。”兩人更像是熟悉的人,就這麼扯了起來。
“柳三娘,柳若蘭,你乾女兒的事情我還沒有找你算賬,還敢在我面前說三道四,要求這要求那,人交給你照顧,竟然差點照顧沒了,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