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不知道什麼人需要一個血奴在這裡,還是在皇宮內院之中。
“血奴,新鮮血液?”怎麼聽上去那麼像吸血鬼啊!莫清逸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對於那種鬼怪之物,還是挺忌諱的。
“娘子,我們該走了,沒什麼好看的。”還以為是什麼值得關注的事物,居然是個血奴,風不驚一下子就沒了繼續留下的打算。
“好。”莫清逸自然是聽風不驚的話。
“南宮隱離,怎麼來了又要走,今天不想喝我的血,還是最近的你很少發作了。”連脖子都動彈不了的男人被亂髮遮住的目光有些呆滯的望著床頂,聲音低沉沙啞,就在風不驚夫夫倆正要離開的時候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也正是這句話,把風不驚要離開的腳步生生的留住了。
南宮隱離是誰?風不驚一點也不陌生。
因為是南宮狂玄的父皇,是帝駿皇朝已逝的太上皇,前任帝皇。
可是現在,躺在床上的人卻說出了南宮隱離這個名字,怎能不讓風不驚感到驚詫。
看來這被關押的血奴有些神志不清,只能分辨出有人來,卻辨別不出誰是誰?不然剛才他跟清逸說話的時候,也不見此人有什麼反應。
是反射性的把他們當成了南宮隱離。
而且簡單的一句話,已經讓風不驚知道,眼前的血奴正是南宮隱離圈養的。
真是有點意思,已經死去的人又活了過來,還在皇宮裡養了這麼一個血奴,南宮家啊南宮家,似乎好幾百年前就很令人討厭,做的事情那麼陰沉見不得光。
“很多年前我就對你說過,這天下是我們南宮家偷來的,早晚是要還的,可你卻一直執迷下去,更因為喝了我的血,眼我有了相同的情況,那種痛苦明明在折磨你,卻還是一意孤行,離兒,你回頭吧!你就是把我的血吸光,得到的也不過是半顆長生不老藥的藥力,風家是不可能在研製出新的長生不老藥,那是罪過,是天譴,是根本就不應該出現在世上的禍害,我已經後悔了,可你還是如此的執掌,要到什麼時候你才會明白,天意難違四個字。”床上的男人就像一位看破紅塵的長輩,孜孜不倦的重複著他每回都會說的話。
從沒有感到厭倦,因為他希望自己這樣說下去,南宮隱離多多少少都能聽進去一些。
他已經認識了當年的自己錯的有多離譜,不希望南宮隱離再繼續錯下去。
“離兒,你回頭吧!玄兒他不屬於你,你們是不會有結果的,玄兒也不可能接受你,放過他吧!也算是給我們南宮家留下一絲希望,也放了那個女孩吧!她是無辜的,就為了湊齊長生不老藥的幾味主藥,你還要怎樣繼續下去,你想要長生可以把我的血喝光都無所謂,但是醒醒吧!這天下早晚都會物歸原主的,難道非要到了生靈塗炭,天下大亂的時候你才會醒悟過來……”男人說到這裡,就丙也沒有開口說話,似乎在等著他以為的南宮隱離把他剛才所說的話好好消化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