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回去繼續對戲吧？」
令他意想不到的是，屈恩拒絕了：「……不了吧，已經對完了，我想自己再鑽研鑽研。」
杜珹沉默了一陣，也不勉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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閔齊站在工作人員之中，手裡拿著毛巾和熱水，今天杜珹要拍淋雨戲，已經一個下午了，這一大段因為男二號不停ng，一直沒拍的完。
導演下了最後通牒後，男二號戰戰兢兢總算沒再出錯，把這雨中戲給拍掉了。
閔齊立馬拿著毛巾走到杜珹身邊，一邊幫他擦水，一邊道：「杜哥，你今天是不是狀態不太好？」
杜珹發呆的眼神一滯，緩緩問道：「很明顯嗎？」
「……有點低氣壓。」閔齊實話實說，「是屈老師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據他所知，杜珹能變成這樣，八成跟屈恩有關係，但這幾天屈恩都住在杜珹家，按理杜珹應該是天天咧嘴笑才對啊。
等到頭髮上的水總算不滴了，男二號端著杯熱飲跑到杜珹面前，明顯是要給他道歉。
「杜老師，實在是對不起，我的演技還很不合格，真的給您添了很多麻煩。」男二號恭恭敬敬地道歉。
杜珹其實沒有責備他的意思，他今天狀態的確不好，所以演戲時沒怎麼收斂住自己的氣勢，壓的男二號沒辦法跟他演下去也是在所難免。
「沒事，我也有問題，你進步挺大的，繼續加油。」杜珹很給面子，接過男二號手裡的熱飲，又給了他幾句鼓勵的話。
等到男二號走了，閔齊也把濕毛巾處理掉了。
杜珹跟在場的工作人員打了聲招呼，離開了片場，一頭鑽進保姆車中。
閔齊坐在駕駛座，看了數次後視鏡，沒忍住問：「杜哥，你臉色不太好，要不要我一會兒經過藥店給您買點感冒藥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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