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得知尤霏霏興起重新上學意思的時候,那就更是不得了,直接提著外套把人給堵在了街道旁的巷子裡,橫眉冷對,牙齒都快要淬得出火來:「就你這德行還想去讀書?分明是仗著自己有點小姿色,想要去傍大款才是真的吧,真不要臉,我剛開始看你還以為你是個淳樸的單純女人,沒想到和大街上那些雞沒有絲毫的分別,簡直比她們那些女的還要賤!」
還輕慢地從褲兜裡掏出來了幾張皺皺巴巴的紅票子,不三不四地調笑:「你怎麼賣啊?賣給那些傻逼富二代不如賣給我,你要是現在還是個處,哥哥給你加點錢,你好好伺候,怎麼樣?」
這話簡直聽得向小園手指都發癢,恨不得在現場直接一巴掌扇腫這個蠢貨的臉:「這是什麼狗屁缺愛小狼狗?就是個棒槌!」
老香說到這裡,頓了下,意味不明地看過來:「剛開始的時候,我也是這麼想的。」
門外動靜傳來的時候,有服務生驚慌失措進來求助,霏霏在他們這些小年輕眼裡,是最溫柔善良的漂亮姐姐,但是竟然被這樣侮辱。一時之間,有傢伙的抄傢伙,沒傢伙的抄擀麵杖,都要衝出去跟這個癟犢子流氓拼了。
然後他們看到了畢生難忘的一幕。
在他們眼裡一向柔弱纖瘦的少女不但沒生氣,反而笑了一下,就在蕭戊誕愣住的片刻,直接抬腳踹了過去!
看上去纖弱的少女這一腳絕對是力氣不小,看上去很健碩的男人沒防備對方力氣很大,竟然是直接被懟到了堆滿銅皮爛鐵的牆角,旁邊還淌著一堆燻人的泔水,黏住這個不可一世的流氓頭子一身。
然後在包括蕭戊誕本人的呆若木雞中,尤霏霏手指掰了下,直接拽住對方的腦袋往旁邊的牆角磕,白皙的手指竟然能把這麼大的一顆頭撞出咣咣咣的巨響。與之相對的,是她溫溫柔柔的嗓音:「這話你跟我說就算了,你要是再敢找牧綠的麻煩,老孃就錘爆你這一口牙。」
啪嗒一聲,碎掉的不是蕭戊誕的純情少男心,而是老香總是吞雲吐霧的菸鬥。
眾人:……
鬆開手的尤霏霏理了理衣服,看到他們的時候還能歉意地彎彎唇,問:「不好意思,解決私事的聲音有點大,耽誤到餐館的生意了嗎?」
在一片鴉雀無聲中,正值壯年的老香乾笑起來:「沒有沒有,我們的生意好著呢。」
向小園滿目星星眼:霏霏姐好帥,愛了愛了。
尤皎皎:不愧是護夫小能手,我姐是最牛叉的!
【密室】
不過是幾天的功夫,尤霏霏不僅獲得了被子和食物,束縛住手臂和腿的繩子全部都解開來,眼睛上蓋著的那層烏漆嘛黑的布條,也在特定時候可以摘下來。
與尤霏霏猜測的地方差異不算大,被水泥牆糊住的地方沒有窗戶,雖然不知道具體的位置在哪裡,然而依據水滴滴落的感覺,可以看出來是個地下室,就算是打著暖爐還是有侵到骨頭縫裡面的寒意。
而且還因為單手打蛋的功夫了得,直接開始給自己加餐,還溫聲指揮說:「如果你不想讓這些菜都脫水幹掉,可以在上面加一層錫紙,有保鮮的作用。」
不知道是不是狗熊都特別喜歡回憶,現在的蕭戊誕簡直是一頭栽在記憶裡,再也拔不出來:「霏霏,你說你當時為什麼非要和我對著幹?本來我只是想要簡單地收拾一頓小肥羊,拿點錢警告他一番也就算了,其實沒有想對他真的怎麼樣。」
即便到了這個時候,蕭戊誕還喜歡把責任推到女人的身上:「你知道的吧,霏霏,你是我最喜歡的女人,我喜歡得心都疼了,結果你根本就不在乎,對著一個小白臉都比對我好上一萬倍。」
他氣得心肝脾胃腎都一起疼起來:「果然,你們女人都不行,只有男人才能看出誰才是真的綠茶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