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馨放下了手上的奶茶,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這樣說可能有點不太好,但是我原本就是對未來覺得很迷茫,現在反而是很想學金融數學,看看能養出來這樣渣男的專業是什麼型別的。」
她眼睛是充滿朝氣的亮:「既然這個專業這麼能賺錢,那麼與其讓這些蠢貨來賺,不如我自己衝上去站到巔峰啊。」
「勁頭很不錯,」全知詩滿意地拍拍她的背,「cfa確實可以考一下,還可以申請個女性獎學金。」
向小園點頭附和道:「沒錯沒錯,而且你上大學之後會有便利條件,在限定的幾間大學裡還有個大學獎學金,考一次試負擔就不會太大了。」
眼看著話題越來越偏,還是小貓調轉回正確的頻道:「妹子啊,你是怎麼發現他還有別的女朋友的?」
雨馨拿著向小園送給她的五三,抿抿唇:「我剛開始是很相信他的,所以對他的話照單全收,而且我是那種比較敏感的型別,對方說的話全部都會記在日記裡面。」
有點像是少女情懷的回憶錄。
不過後來等發現他其實是騙子,就變成了呈堂證供。
「濾鏡一脫,其實就很容易發現不對勁的。」雨馨聳下肩,「我真是沒想到自己的初戀是個這樣的爛貨,既失望又窩火,後來再發現他有其他交往物件的事實也不是很難,全部都順理成章了。」
她說的輕描淡寫,震驚都是另外三個女孩的事。
小貓這下是真的震驚到合不攏嘴:「然後你就自己跟蹤他發現了不對嗎?這偵查技術也太厲害了吧!」
雨馨害羞地眨眨眼:「那也不是,我找了私家偵探。」
她扔出來一沓黃色信封包裹著的照片,捂住臉小聲道:「畢竟我有錢嘛。」
太壕了,真的是壕無人性啊。
這樣壕真的沒問題嗎?
不過話說回來,徐長日每一次出擊都會事先對獵物做過調查,家境這一塊更是要看重,想要和高中生雨馨交往也未必就沒有以此騙走一些錢的意思。
「不是未必,他就是這麼想的。」雨馨點開手機裡面的一個軟體,「說這話可能有一點在法律灰色邊緣反覆橫跳的感覺,我找人在他的手機裡種植了病毒,大概功能就是小型的監聽器吧。他還和一個姓蕭的人聯絡,好像是想等到恰當的時機,迷醉我然後拍照片來威脅。要是體驗好就脅迫我和他發生長期的關係,要是體驗不好就逼迫我從家裡面拿錢,有點像是長期提款機的感覺。」
她說的很清淡,但是坐在對面的三個人都能想像到,當一個高中生聽到這樣的對話時,心裡該有多麼驚懼與傷感。
這可是之前自己真正喜歡過的人啊。
「其實就算你們不來找我,我也想要找你們來著。」雨馨擰了下眉頭,把音訊記錄點給她們看,「徐長日是對每個女孩子都有不同的戰略,角色卡完全都不同,給自己編的故事卻相輔相成,你說他這是真的沒有演戲過度的病症嗎?」
確實是有那麼一點病。
向小園糾結道:「我以前是覺得,他是有點大男子主義的直男,看著很溫和,其實背地裡就是比較愛炫耀的型別,沒想到我自己也是他炫耀的資本啊。」
何止是她自己?
恐怕被他誘惑欺騙到的女孩子,全部都是他的談資和飯票啊。
小貓是真的出奇憤怒,「這也真的太過分了!腳踩多隻船也就算了,還想把我們都當他的衣食父母,問題是他也沒叫過一聲媽啊。」
「叫過的。」雨馨很淡定地舉起手,真是非常聽話乖巧的女高中生,「有一個比較年長的姐姐,徐長日有段時間很痴迷對方,他們做過母子型別的可愛小遊戲。」
小貓臉色變得青青白白,這下是真的捂著肚子,「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