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徐長日準確無誤地抓住了另外兩個字眼,這個敏感度真的是天生的。
他吞下口水問:「漫漫,你是這家店的老闆嗎?」
徐長日在出發到這家咖啡館的時候,為了查地址順便再搜尋引擎上檢索了一下。
這家咖啡店的地段是黃金一流,然而比起它的裝潢和位置,更加引人注目的是它的背後。
這不僅僅是一家普普通通的咖啡館,也不止是一個普普通通有著連鎖店的咖啡館,而是一家放在資本主義國家就是財閥性質的集團啊。
而且,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這家集團背後創始人的姓氏就是陸。
「是啊,畢竟我還是更習慣在自己家裡面吃東西。」陸盡慢把咖啡杯子放下來,漫不經心地望過來,「咖啡不合你的口味嗎,徐先生?」
怎麼可能不合口味?徐長日大腦裡面的每一條溝壑都已經高倍速的運轉起來,正在拼命地計算如果他能得到的錢該有多少。
自然,前提是他去做變性手術。
徐長日不甘心地問:「你不是喜歡我嗎?這麼喜歡的話,不是應該對我的所有面都全盤接受嗎?為什麼還要讓我去變性!」
再說了,「你可能是沒有嘗試過男人滋味,才會有這樣的看法,不如我們先交往一段時間,你再嘗試一下啊?男人有的東西,那可是女人根本無法替代的。」
他這話說的,已經完全忘記自己之前臆測的小主播靠睡無數男人上位的傳聞,自動把對方當成了出來玩票的大小姐,還指望著用自己的魅力來俘獲對方,全然不顧自己的魅力值到底是有多少。
女人的眼睛狹長又嫵媚,唇角輕微向上扯動的時候,整個人會顯得更加迷人與危險:「有這樣的說法嗎?可是我對你身為男性的軀體天生就覺得厭惡,這可能是天生的基因決定的。」
陸盡慢聲音啞而靡:「何況,我怎麼可能對你全盤接收呢?我喜歡的就是你這種純潔如羔羊的無辜感覺,親手把你打造成我心裡面最具有魅力的女孩,其實很具有成就感啊。」
純潔如羔羊的無辜感覺是什麼?
那就是傻子啊。
徐長日呆若木雞,因為生來聞所未聞的話而起了滿胳膊的雞皮疙瘩。
其實說聞所未聞可能有一點不太嚴謹,類似這樣的話徐長日聽過的次數絕對不在少,甚至他有時候就是抱著這樣的念頭去獵艷的。
但是聽到別人對自己這樣說,徐長日還是產生了一種位置錯位的恍惚感,好像他自己反而變成了被盯上的獵物,身上的每一處肌理都在隱隱約約地散發著寒氣。
並不是特別的好啊,這種感覺。
到底是從哪一步開始,走錯了呢?
然而這樣巨大數量的金錢堆在眼前,那可不是等閒的小數目,那可是金山啊。
「我還是不能夠理解,」徐長日真實地覺得困惑,「女人的終極夢想不就是能嫁給體貼人好的丈夫,打理好家裡面的一切,細心地養育好家裡的孩子然後閒暇時去做做保養嗎?」
同性戀不就是社交網路的一種可笑噱頭嗎?真的有女人願意和另外一個同性在一起?
他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
陸盡慢抬眸睨了他一眼,還是很挑剔的語氣:「但是也會有女孩子更喜歡賺錢養家,讓家裡面的另一半安心待在家裡收拾家務,每天都坐等著信用卡進帳,除了烹飪育兒什麼都不用管的,不是嗎?」
「從我的立場出發,無論怎麼看,賺錢都比收拾家用簡單悠閒的多,不是嗎?」
都不用這人接著說,徐長日就可以自動補上剩餘的半句話:比如說這位漫漫小姐。
「不贊同?」陸盡慢悠悠地道,「但是之前被曝光出來的某會所,不是有很多男人艷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