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車金:「誰都全部告訴你了!小護士,哪個小護士勸你要思想開明一點,為孩子的未來著想,尊重孩子的性取向?全是胡扯,是因為之前醫院的那群瘋護士對蕭大單先生有偏見,所以信口亂謅的。我看這群護士才應該當精神科的患者,全是造謠!」
李車金:「沒錯,您兒子和蕭大單更沒有關係。我和蕭大單也沒有關係,是的,我和小張也沒有。我們三個之間是清清白白的,比白蓮花還要純潔,比真的還要真。我用自己這條命發誓!」
李車金:「伯母您怎麼還不信。這樣說吧,我要是對他有不軌之心,就從節目組大樓頂上跳下去!」
掰扯了這麼久,饒是耐心如李車金也要崩潰。
李車金心底想:再這麼胡亂來碰瓷,他就去報警,大不了就是在泡我吧裡頭的名聲壞了。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遲早有一天他會成為權傾天下的pua巨佬,再回來重新收回失地的。
要不是這個張場記他媽媽太老太醜,真想給這老蟾蜍的私照發到昨晚的那個二四六日平臺上去,他好歹也是個因為平臺和泡我吧聯動,所以持有高階會員身份,可以直接動用自己的最高許可權,短時間內讓這個臭婆娘全國都爆紅。
就在他想要放狠話撂斷電話時,又聽到對方說了些什麼。
李車金:「您的手機沒有電了?那太好了,不,我是想說真遺憾。不,您不必再打電話來了,我真的需要去上節目。」
就在他要結束通話電話的時候,突然聽到了什麼極為恐怖的事情,眼睛瞳孔猛地一縮。
就聽到最後那邊的聲音傳來。
張場記的媽媽:「還有,我兒子說的那個跟蹤記者的gps是怎麼一回事啊?」
旋即,李車金猛地結束通話了電話,一把走過樓梯轉角。
兩個節目組的保安像兩個大牆一樣堵在了那裡,顯然是聽到了不知道多少。
不過迎著他們透光墨鏡下、複雜難言的目光,李車金卻皺緊了眉頭:「不去工作,在這等誰呢?下班之後去遞辭呈吧。」
保安組:「是節目組高層找您,讓李導您趕緊去上節目。」
李車金艱難地推開兩堵肉牆,憤怒道:「知道還在這裡面攔路?別擋著我了。」
保安組留一小空隙出來後齊齊搖頭:「李導您不必著急,剛才一直在收拾臺上的雜物,現在是中場的休息時間。」
微不可察覺放鬆一口氣,可是張場記這個不定時的炸彈是絕對不能留著了,需要怎麼不動聲息地處理掉呢?
正在李車金邊走路思索的時候,忽然聽到雜亂後臺裡,一處半掩著的門內,傳來僥倖逃脫他們pua大佬聯合搭建的泡我吧層層獵網、陳記者的甜美聲音:「頂層天台的監控攝像頭壞了嗎?真讓人頭疼啊,可是我不是節目組的工作人員,你還是去找導演說一聲吧。」
由於過於嘈雜,在角落處偷偷藏好的李車金,並沒有聽到另外一個人的聲音。
好在,陳軟芋很快回答道:「那裡我之前去過,一般沒什麼人經過的,所以你先去忙別的事情,等之後再說應該也可以。放心,我看到李導演會直接告訴他的,辛苦你了。」
不等陳軟芋清脆高跟的聲音走動到門口,李車金已經連忙竄遠了。
李車金真想拍傻自己的豬腦子:他怎麼能忘記這處天台呢?之前蕭大單就經常和別的女人在那上頭,借著過腰鐵欄杆的支撐,解鎖新的姿勢,玩一些新的花樣。
釋放的時候,好像是艹遍全塢城。
這扯的遠了。
關鍵就是在於,這處沒什麼人經過,但是現在整個節目組的大樓卻被無數的新聞媒體團團包圍。
李車金自己的醜聞正在甚囂塵上,正需要其他更吸引人眼球的東西出現,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