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源陌「哦」一聲:「是想問你今天中午食堂做的是什麼。」
於是說完這句話後,這口罩都沒摘的呂源陌,居然已經揮揮手和他告別下樓了,精神科醫生納悶地扯著嗓子吼:「可我還沒告訴你呢!」
那人頭也不回:「魚香肉絲和回鍋肉,還有剁椒魚頭,謝了。」
精神科醫生睜大了眼:這小子怎麼知道的?
忽然,他想起什麼,將視線放到了自己剛剛擦過嘴、還沒來得及扔掉的紙巾上。
謝特,現在牙醫的職業操守裡,還有擁有狗鼻子這麼一項要求了嗎!
一番鬧劇過後,張場記的父母居然連進病房看自己的兒子一眼都不曾,就被警察給薅出醫院了。
告別回去接著值班的精神科醫生,小護士面壁思過的時候,還不忘同情沒人探望的張場記。
這一家子,都是吸血的蛭啊。
想來這張場記孤身一人,卻要咬牙撐起家裡的天,很不容易吧。
可惜得了病,父母居然毫不關心他,而是一心惦念著保險金,還總是合計著碰瓷。
徒留他孤苦伶仃的一個人。
過了不知多久,忽然從那個悲苦無助的四十四號患者病床處,發出了悽厲的尖聲嚎叫。
小護士一抖,趕緊衝進去,驚愕地發現剛剛轉醒的張場記正在用頭撞牆,整個人也一個勁兒地往雪白的牆面上貼。
他喃喃著:「衣帽鉤呢?衣帽鉤呢?沒有衣帽鉤,我這頂綠帽子就回不到家了。」
這是受了什麼刺激?
小護士膽戰心驚地試探問:「張先生,你還好嗎?你昨夜在郊外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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