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們打個賭如何?”林濤給兩人一個笑臉。
“賭什麼,什麼個賭法?”無心饒有興趣的問道。
四方白了同伴一眼,語氣嚴肅的說道:“林濤,你心裡也清楚,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我們沒時間胡鬧了。”
“我現在懷疑,”林濤自顧自的說道:“在金水城的各個家族裡面,還有人再向歸命使通風報信。我雖然有把握找出歸命使的藏身,但是,對於向歸命使通氣兒的那個人,我沒把握把他揪出來。所以,我還需要白袍眾的幫忙。”
四方和無心對視一眼,認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眼下,他們無形中又多了一個任務,不但要找到歸命使本人,還要找到給他通氣兒的那個人。
這兩者之間,走掉了任何一個,對白袍眾、對林濤他們而言,都是滅頂之災。
金水城白袍眾首領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應聲點頭說道:“說說你有什麼計劃吧!”
“很簡單,明天我把金水城所有的家族,還有我們這些人召集到一起……咳咳,當然,是以白袍眾的名義。”林濤看到四方的眼神,想起了自己的身份,糾正了一句。
“到了那時,我會故意指出一個錯誤的人是歸命使。在這以後,歸命使和那個報信的人,肯定就會放鬆警惕,四下裡見面,我們只需要留意誰的舉動異常就好了。”林濤自信滿滿的說道。
四方聽了,半天沒應聲,突然發出一聲嗤笑:“這就是你的計劃?你以為,憑這種方法,就能找到歸命使和報信人?”
林濤搖搖頭否定道:“我前面說了,歸命使是誰,我心裡已經清楚,現在只是找出報信人是誰。你要是不相信,我們就打個賭,就賭一個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