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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討論接近尾聲時,有個不知名的白袍眾提議,殺死銀月祭旗。
以紅袍眾在白袍眾心目中的醜惡形象,再加上銀月在營地裡一貫的陰險作風,招來許多白袍眾兄弟,尤其是女人們的不滿。
這些白袍眾的女子們一致相信,銀月這個心機婊和狐狸精,在暗地裡不知道多少次勾引了他們的老公。
只是苦於白袍眾領袖無心的命令,白袍眾的女子們只能乾瞪眼,不敢對銀月有什麼實質性的手段。
如果無心沒有這麼大的威望,或者沒下這種命令,銀月和金飛羽的腦袋現在恐怕都已經掛在牆頭了。
銀月勞累了整整一天,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她那小小的住處,穀倉裡光線昏暗,好在整體還算乾燥。
負責給她送飯的白袍眾女子端上一大碗又稀又餿的粥飯。
“姐姐,能給我一點水,讓我先洗一洗嗎?”銀月一臉可憐兮兮遭受虐待的模樣,向送飯的女子哀求道。
“你還想洗乾淨一點?”那名白袍眾女子皺著眉頭,拖著長音嘲諷道:“行,那我就去給大小姐你去問問。”
銀月緊緊的盯著那碗粥,一隻破破爛爛的青花瓷大碗,一碗可能被吐了口水的爛粥,混合著身上散發出來的惡臭。
看著看著,銀月眼淚簌簌的落了下來,無數的委屈湧上心頭,她用還算乾淨的半邊袖口擦乾眼淚,閉著眼睛一口把粥吞了下去。
如果不喝這一碗粥,她就會被餓死,就等不到援軍的到來,等不到那個讓她千盼萬盼的身影,等不到林濤和這些白袍眾的雜種跪在她腳底的那天!
不久後,白袍眾女子真的端進來一盆清水和一條毛巾,這盆清水還是林濤和無心吩咐端來的。
不然,那名白袍眾女子肯定不會這麼好心,讓她給銀月送來一鍋熱油,她說不定還會答應。
銀月就著那盆少的可憐的清水,用毛巾一點一點的擦乾身子。
林濤和無心這次倒是沒躲在外面偷看,這玩意,看了一遍後就沒有什麼新鮮勁兒了。
銀月把自己收拾的乾乾淨淨,又整理整理衣襟,再次和一臉病態的年輕男子陸侯通訊。
“你受苦了,過了今天晚上,等我解決這些白袍眾,就來接你回去。”年輕男子溫存的說道,一手只輕輕撫摸著銀月的秀髮。
兩行清淚,登時從銀月的美眸裡掉落下來,銀月無聲的啜泣起來,令年輕男子心中隱隱絞痛,“怎麼了,怎麼這時候哭了?”
“等你們到了這裡,一定要為了做主,我在這裡的生活……”銀月啜泣聲更甚,說不下去了。
年輕男子陸侯緊緊的將銀月擁入懷中,咬牙切齒的道:“我這就到,我馬上就到,我一定要讓那些欺負你的人付出代價!”
“嗯。”銀月緩緩閉上眼睛,沉浸在溫存裡,哪怕這溫存只有片刻。
只要過了今天晚上,林濤,還有白袍眾的雜種,你們一定會付出代價!
為了看到你們跪在我腳下,為了這一刻,所有的等待都是值得的!
砰!
銀月心裡咯噔一下,林濤和無心突然出現在門口,林濤一手抄起他還沒有藏好的通訊石,笑著問道:“這是什麼東西,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你還想著翻盤?”
銀月微微一怔,隨即咬了咬牙道:“既然你們已經發現了,你我都是聰明人,用不了多久,紅袍眾的大軍就會踏平這裡!”
“你都不偽裝一下嗎?”無心在一旁問道,林濤忍不住扭頭看他一眼,特麼的,怎麼和上次輪迴臺詞一樣啊。
“裝傻有用嗎?”銀月冷笑一聲,道:“既然你們已經發現了,要殺要剮,或者要做其他事,我都隨你們。可是你們一個都別想跑,今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