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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兩次的門派大比,白袍眾暗殺敗露時,林濤都曾聽到那個高喊“放下武器,就等於束手就擒找死”的聲音,還見過不少白袍眾的面孔。
掌握了這兩點,他下午又重返大比會場,他料到今天也就是暗殺的前一天,不少白袍眾會來這裡踩點。
在五月廣場轉了一圈,儘管白袍眾們為了避人耳目,此時偽裝成門派弟子的身份,沒有帶面具或特殊裝扮,和普通人無異,行蹤非常隱秘小心,林濤還是發現了一名倒黴的“白袍眾”。
林濤悄無聲息的逼近白袍眾,一隻手抵在他的腰間,低聲道:“我知道你是白袍眾,別聲揚。”
那是一名比林濤年輕一些的青年,心理素質還算不錯,受到林濤的威脅,神色稍稍一變:“你是什麼人?”
“我要見你們管事的,我知道他現在,還有很多白袍眾,就潛伏在城中。”林濤直截了當的說道,為了消除對方的戒心,他稍稍的表現“友好”一些:“放心,我不是紅袍眾或者金家的人,紅袍眾和金家想要我的命。”
那個青年沒有輕易相信,沉聲想了想道:“我怎麼能輕易相信你的鬼話?”
“我如果真是金家或者紅袍眾,只需在後面悄悄跟著你,就能找到你們藏身的地點了,還用得著打草驚蛇?更何況,我只是想見見你們管事的,不會發現你們什麼秘密吧?”林濤低聲提醒道。
那個青年又沉吟片刻,終於點頭:“只有你一個人嗎……你跟我來,先把你那隻手收了吧。”
林濤原本以為,對方會帶他左轉右轉,穿越層層巷子,最終來到一個暗無天日的藏身處。
沒想到那青年往前走了兩步,也就數米的距離,在一箇中年男子耳畔低聲說了兩句,然後返回來對林濤道:“那個就是我們的……管事的。”
林濤上上下下打量著中年男子,管事的……真的假的?
這個中年男子,生的肩寬胸闊,方臉長身,臉上鬍子拉碴,一臉的滄桑困頓之色,頭髮亂糟糟的,彷彿雞窩。
中年男子悠閒的坐在廣場四周的石臺上,懶洋洋的曬著太陽,一雙眼底泛著光芒,時不時的注視著廣場中間的情況。
“你找我有事?”林濤沒想到中年男子很坦誠的就承認自己的身份,他就不擔心自己有可能是紅袍眾或金家的人?
“你不擔心我的身份?”林濤好奇道。
“你之前不是說了嗎,如果是金家或者紅袍眾,他們肯定會選擇背後潛伏,不會打草驚蛇。”中年男子懶散的笑了笑道。虧他還笑得出來。
“那你也不考慮這種可能嗎?”林濤實在覺得這個理由有點……輕率。
中年男子眨眨眼睛:“不瞞你說,我考慮過了,沒有這種可能,現在說說你吧,你是怎麼發現我們的,找我們什麼事,你有什麼要求?不用著急,一件一件說,先從怎麼找到我們來的。”
從這一連串的提問看出,至少這個中年男子的頭腦很清醒,“我……”林濤剛要一一回答,中年男子又打斷他。
“你最好不要在我這裡說謊,我有一雙能看穿謊言的眼睛。”
真的還是假的,或者僅僅是洞察人心有一套?林濤在心裡斟酌了一下,道:“我是從未來穿越過來的,我知道你們明天……要有大動作,但我不是為那件事而來,我另有所求。”
中年男子注視著林濤的眼睛良久,突然哈哈一笑,道:“看來你說的好像是真的,不過,從未來穿越過來這種說法,我不知道你是怎麼編出來,還騙過我的眼睛的。對不起,我不能相信。還有,我好奇你說我們明天要有大動作,你說說看是什麼動作?”
“真的要說嗎?”林濤遲疑道。
“不妨說說看。”中年男子一臉濃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