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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赤練的不規矩的爪子移動緩緩移動的時候,他被一個聲音制止了。
這個聲音當然是來自於他嚴厲慈祥的父親,那個赤家家主,那個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揹負著手,滿臉的慍色,大步向著赤練走了過來。
赤練立刻就像是受了驚嚇的小貓,嚇得面無血色。
“我告訴你的事情你轉眼就忘記了!”中年男人憤怒咆哮。
他的整個面孔因為憤怒而扭曲起來,猙獰起來,像是隨時都要將赤練撕碎。
赤練只好瑟瑟縮縮的顫抖,“孩兒不敢。”
“不敢?”中年男人的手指著風薔,指著這名女子,手指在不停的顫抖,“我看現在沒有什麼你不敢的!”
中年男人的聲調驟然提高起來,宛如晴天霹靂。
於是,赤練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風薔在一旁冷冷的看著,美眸中閃爍著復仇一樣的快意和恐懼。
沒有錯,她也被這中年男人的暴怒舉動震撼到了。
儘管這個中年男人從始至終都沒有朝風薔的方向看上一眼,但她仍然能夠感受到明顯的憤怒。
這憤怒就像是隨時隨地都要將她撕碎。
這憤怒就像是將周圍的空氣都籠罩了一般。
赤練叩頭如搗蒜:“孩兒不敢,孩兒不敢!”
他每磕頭一下,口中就大聲喊了這麼一句。
喊了無數次以後,當他再抬起頭來的時候,他的額頭已經殷紅一片。
儘管額頭並不是血管最集中的地區,所以即使出血也只是出一點點。
然而,赤練的傷口畢竟是太大了,以至於血流淌的滿臉都是。
任何人看到這一幕,都不免產生感同身受的感覺,都不免心生同情。
中年男人冷冷的看著這一幕,憤怒終於漸漸的消解了一些。
“你起來吧。”中年男人輕輕的揮了揮手,說道。
赤練如獲大赦,從地上爬了起來。
可能是裝出來的,也可能是真的磕頭磕受傷了,赤練起身的時候沒有站穩,踉蹌了一下。
他現在就像是一個身負重傷的傷兵。
中年男人對赤練的表現相當不滿意,道:“赤練,我本來對你是寄予厚望的。”
赤練趕緊回答:“孩兒以後再也不敢了。”
中年男人不耐煩的擺了擺手:“你不用總是重複這一句。”
赤練恭恭敬敬的道:“是。”
中年男人這個時候,目光才緩緩的移動到風薔的身上。
就好像他這個時候才注意到他跟自己的兒子中間還有另外一個女人的存在。
中年男人說了一句沒有主語的話,很明顯這句話是對風薔說的。
因為在場只有三個人,這句話又不是對赤練說的,那隻可能是對少女說的。
“你跟我走吧,我不能再讓你跟我兒子見面了。”
中年男人威嚴的說道。
風薔如獲大赦,瞥了咬牙切齒的赤練一眼,眼中忽然出現瞭解脫的神色。
中年男人沒有再說什麼,緩步想著大樓裡面走了進去。
風薔亦步亦趨的跟在後面,生怕跟丟了一般。
就這麼的,中年男人帶著風薔來到一間獨立的房間。
這個房間佈置的相當豪華。
其實相對於她以前所居住的那個破洞來說,只要是個房間就比那裡豪華了。
雖然是這樣,但這裡對風薔來說仍然是十分陌生和充滿恐懼的。
因為這裡沒有金劍一,沒有她的“親人們”。
房間裡有一張鋪著軟墊的床,一個木製的桌子,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