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名同伴的肆意鬨笑。
他們的笑聲裡充滿了狂妄、快感、猥褻的味道。
但三個女子不敢有一絲一毫的反抗,甚至連說一句話的勇氣都沒有。
白三又說道:“看你們的樣子,也是賠不起我們這張桌子了。”
“也是念你們可憐,過去我們都是修真者,就給你們另外一條出路吧。”
“從今天開始,以後你們每天都來我們這裡一次……哦不,兩次,來幹什麼?”
“來幹什麼,你們心裡沒有數麼?行,那我就說的再明白一點,來解決我們兄弟們的生理需求,這你們總能明白了吧?”
說到這裡,眾“治安官”又是一陣肆意的猥褻的嘲笑。
他們現在已經在精神上對這三名女子動手動腳了。
三個女子中年齡最小的一個,年紀也就十八九歲。
此時,這個女子因為不堪忍受這種屈辱,輕輕的啜泣起來。
可她的啜泣並沒有引起對方的同情,反而遭到冷眼,遭到痛罵。
“治安官”白三在她胸前突起的地方肆意的蹂躪,惡狠狠的威脅:“讓你閉嘴,閉嘴懂麼?”
“快點閉嘴,別特麼的惹老子心煩。”
年齡較大的一名女子摩挲著她的後背,不住的安慰著她。
不然又能怎麼樣呢,哭下去也不會得救,也不會讓對方良心發現。
哭泣只會讓眼前的男人更加的心煩,只會招來更多的辱罵侮辱和毒打。
“治安官”白三不耐煩的吼了一聲,然後拖著那名十八九歲的女子往屋子裡走。
他想要做什麼已經不言而喻了。
雖然小鎮上有人看不慣,卻沒有人打抱不平。
正在這時,風薔揹著林濤和金劍一一群人上前兩步,擋在那個人的面前。
白三腦袋一歪,像是看著瘋子一樣看著眼前的幾個人,惡狠狠的發出威脅。
“你們幾個,活膩歪了麼?”
林濤嘻嘻一笑,道:“還沒活膩歪呢。”
白三“呸”了一聲,啐道:“那你們還不快滾?”
林濤黏在風薔的背上,淡淡的道:“這位治安官大人,您看,咱們都是被流放者,又何苦為難彼此呢?”
“越是這種情況,我們越是應該聯合起來,再怎麼說也不能互相欺負彼此啊。我們都是自己人啊。”
白三聽了點點頭,朝著其他人嘿嘿笑了笑,“他剛剛說我們不能欺負自己人。”
他的同伴們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一個個表情呆滯。
白三又是呸了一聲,“誰特麼的跟你是自己人?”
他眯起了眼睛,“你們這些賤民,你這個死殘廢,你特麼的是哪裡鑽出來的?”
這個時候,白三的同伴們也都看出形式有些不對勁了,紛紛的拔出兵器。
一時間箭弩拔張,氣氛相當緊張。
三名女子中年齡稍大一點的那個看著林濤,道:“這位兄弟,容香凜感謝你出手相助。”
“但這是我們和白三之間的事,你還是不要趟這趟渾水了。”
她暗中觀察,這些人和他一樣,都是被詛咒的人,絕對不是“治安官”走狗們的對手。
不單單是這名女子,林濤的對手此時也在心中暗暗猜度。
眼前這個突然鑽出來的東西,到底有沒有真實本領?
會不會是沒有受到詛咒的人?
不然他又怎麼會膽子這麼大,怎麼會這麼理直氣壯的站在他們面前。
想著想著,白三試探性的問了一句,道:“你們幾個難道沒有受到詛咒?”
林濤聳了聳肩,道:“我們都受到詛咒了。”
白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