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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番話,林濤真想一巴掌給他掀飛,冷笑道:“咱們這才是出陣,就已經損兵折將的了,你還不死心?”
沈石瞅瞅林濤的隊伍,心裡也在琢磨,怎麼他們看上去一個人都沒少?
這些想法不過就是一晃,沈石隨即正了正色,道:“正因為損兵折將,我們才不能輕易放棄,不然犧牲的那些人不是白白死了嗎?”
跟這種人,林濤也不知道說什麼好,正要拒絕,身後的麻老突然將他叫住,“答應他也無妨,我們現在不知離開這裡的出路,正好一起前去。”
話是雖然這麼說,在場的所有人都完全沒有頭緒,不知下一步該走向哪裡,更不知道禁制出口和遺蹟所在。
這處山川有好幾個山頭,縱橫百餘里,若是一處一處的搜查,那要找到什麼年月?
想到這裡,沈石的身後突然緩緩的站出一個人來,“我知道該向哪裡走。”
沈石回瞪花無忌一眼,“你知道向哪裡走,剛才為什麼不說?”
“我……”花無忌臉色難看,羞辱、不平、怨恨等情緒一齊湧了上來,使那張原本還算英俊的臉頓時扭曲起來。
“你還有什麼不能說的?”沈石冷冷的發問,恨不得將他們的損失,全部傾瀉在這個偏瘦的身體之上。
花無忌垂頭喪氣,只是無力的垂下腦袋,安靜的受著掌門沈石的訓話。
他畢竟只是個小小的門派弟子,又能說什麼!
“無妨,”氣也出過了,沈石眼珠子緩緩轉一下,似乎想到和門下弟子結怨也不好,聲調緩和下來:“你繼續說往下說,你知道遺蹟的所在了?”
“我不知道,”花無忌搖了搖頭,轉念一想到這麼回答顯得有些敷衍,忙補充了句:“但是我聽那人隱約好像說過,遺蹟的位置好像在西方。”
“到底是隱約,還是確實說過,”沈石眼裡流露出一絲不耐,“我要個準確的話兒。”
花無忌連忙低頭應和:“是確實說過。”
沈石沒再答話,悶著頭走在最前面,明顯是把自己當成眾人的老大。
七八里山路後,一座鑲金的硃紅柱子大門,兀的出現在眾人眼前。
當著幾位白日門女弟子的面,牧長風有意賣弄一下學問,指著這高聳的門柱道:“你們看見這柱子上的金龍沒有?這叫拱天樞,金龍是五爪金龍,相傳為上古大神伏羲氏所乘。”
“原來是這樣哦,那上面那條青龍是怎麼回事?”陳無雙把姐妹攔在後面,看向牧長風的目光之中,露出一絲挑釁的意味。
“額……”牧長風半桶子水平,一下就被問住,吞吞吐吐半天道:“那個啊,那個……是青龍,是這個五爪金龍的配偶,他們私底下常常約會,後來被伏羲氏知道了……”
有個女弟子瞪著清澈的大眼睛,雙手在胸前拍了兩下,傻乎乎的道:“牧大哥,你好厲害啊!連這些也知道,後來被伏羲氏知道了,怎麼樣了呢?”
其實牧長風完全是現場胡編,後面的故事也沒想好,就道:“這個後來伏羲氏知道了,被他們的愛情所感動,就成全了他們,天神也不是那麼無情的。”
說完溫情脈脈的看向那個傻乎乎的女弟子,緩緩伸出雙手:“其實,這青龍和五爪金龍,就和我們很像……”
眼看就要得逞,忽然聽到陳無雙發出一聲冷笑:“你這故事,也就騙騙無知少女。”
那名女弟子,把伸出一半的手又抽了回來,回頭問師姐:“師姐,他說的不對嗎?”
“這金龍的確是五爪金龍,這沒有錯。不過這青龍,卻另有一種說法,乃是御命九天的蒼龍。”陳無雙緩緩解釋說,同時不忘鄙視牧長風一眼。
牧長風的老臉,縱使臉皮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