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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掌門,你說說看,有什麼想法?”行軍中帳裡,徐聞鏡聽完幾位掌門的說法後,將目光落在了林濤身上。
一時間,數十道目光齊刷刷的緊鎖在林濤身上。
這些目光,有期待和讚賞,比如公繼宗,亦或是何老大,受命於江南燕,也不遠千里的來參加會盟。
但更多的是疑惑。
還有一些不屑的,例如不久前就見過林濤的那個叫陳川的使者。
“這個林掌門是什麼來頭?”果然有人低聲討論起來。
“聽說是徐聞鏡盟主的朋友,好像是什麼陸真宗的掌門。”
“哦,陸真宗……”
“怎麼的,你聽說過。”
“沒有,完全沒聽說過。”
在重重的目光之下,林濤緩緩的站起身來,“我沒什麼好說的,如果非要我說,我就提兩點。”
“第一,城中的情報我們所知不多,不知會有什麼變數,就已知的情況看,要提防城中的魔宗開啟天罡大陣,死守不出,等待友軍的救援。”林濤道。
“這點我們也考慮到了,”說話的是徐聞鏡,他約略的點了點頭,“從現在的情況看,這黑白無常相當自負,只要我們把主要戰力隱藏起來,他們多半會輕敵出城,到時設伏殲滅他們即可。”
“沒有那麼簡單,”林濤慎重的考慮了下,“根據我以往的經驗來看,黑白無常縱使自負,手下也不乏冷靜之人。而且,他們不是傻子,發現情況不對,會立馬調頭。魔宗對於失職的屬下,手段有多嚴厲,不用我說……”
“林兄,”公繼宗突然來了興趣,“你不妨說說吧,”想想不好又編了個藉口,“也有助於我們更多的瞭解對手。”
“咳咳,”林濤猶豫了下講還是不講,最終還是說了出來,“其實手段麼,無非是在你腦子裡開個洞,往裡面灌水銀,或者手腳都砍下去,把身體放在一罈酒裡,等等。五馬分屍,那都算輕的。”
“夠了夠了,”公繼宗連忙擺手,“聽的我頭皮發麻,感覺腦袋後面就有個洞。”
林濤接著道:“所以,魔宗失職之人,寧肯自殺也不願意受到這些酷刑。”
“我當然知道這些,”徐聞鏡接下他的話茬道:“所以,只要黑白無常被稍稍誘出城,我只需要一點時間,抄他們的後路,趁機佔領靖州城,控制住大陣,再和你們前後合擊,到時便可以一舉成功。”
徐聞鏡的意見,立即引來各陣掌門的贊同。
“妙計啊!”
“徐盟主果然智勇雙全,佩服佩服!”
林濤翻了翻白眼,此計說來說去,無法是難在如何賺敵人出城,後面的話說了跟沒說一樣,這群馬屁精,卻一個勁兒的給徐聞鏡帶高帽,無非是想在盟主前留下好印象,日後成功了,能夠得到徐聞鏡的提拔。
“這些馬屁精,”趙明庭突然把林濤的心裡話說了出來,惹得後者不由側目看她,“可以啊,你跟我時間久了,說話都跟我想到一塊去了。”
趙明庭面上一紅,“我隨便說說。”
徐聞鏡擺擺手,眾人再度安靜下去。
“此計的難點,在於如何賺敵人出城,”看來徐聞鏡這廝還是有點自知之明,這也難怪,他要沒長腦子,也不會平平安安的活到今天,“林掌門,關於如何賺敵人出城,你有什麼想法嗎?”
“我……”林濤略加思忖,心裡弱弱奔過一匹草泥馬,擠出一絲笑,“徐盟主怎麼事事都問我,我又不是你的軍師。”
“啊,”徐聞鏡人模人樣的一推,“什麼軍師不軍師,大家一起坐在這裡,商量禦敵之策,不分你我,只要能提出好的意見,大家定然會接納。”
沉吟了片刻,林濤咧了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