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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中旬,燕京終於迎來了今年的第一場大雪。
一夜間,整個燕京被覆蓋上了一層厚厚的積雪,染白了燕京的各個角落。
一大早,林濤正躺在床上酣然大睡,床頭櫃上放著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將正在美夢中的林濤給吵醒。
林濤掀開被子,感覺到一股涼意襲來,瞬間又將被子給蓋在了身上,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林濤摸起床頭櫃上的電話,見電話螢幕上顯示著‘黑寡婦’三個字,頓時睡意全無,他知道,黑寡婦一般情況下不會給他打電話,一旦打了,必定是有收穫了。
前些日子,林濤剛來燕京的時候因為得罪了周家以及郭家,被郭氏父子派出了黑寡婦暗殺林濤,中間因為一段小插曲,導致郭向華又想要拉攏林濤,但是黑寡婦已經被他派了出去,無法收回暗殺令,為了不得罪林濤,郭氏父子想出了一個他們自認為一石二鳥的計策,在黑寡婦還沒有暗殺林濤前,郭潮平給林濤打去了電話,惡人先告狀的將黑寡婦的暗殺行動嫁禍給了周家的週一鳴。
他們本以為,黑寡婦跟林濤正面交鋒,以林濤的能力一定可以一擊必殺的除掉黑寡婦,這樣一來,黑寡婦死了,也就死無對證,更加可以嫁禍給周家,讓林濤跟周家去鬥,他們便坐收漁翁之利,但是他們卻沒想到,林濤已經洞悉一切,非但沒有殺了黑寡婦,還將黑寡婦給收服,成了林濤安插在他們身邊的臥底。
從林濤放黑寡婦離開,到這會兒黑寡婦給林濤打電話,中間已經過去了十來天,林濤派黑寡婦去秘密蒐集郭向華的犯罪證據,這會兒黑寡婦突然打來電話,肯定是有什麼眉目了。
林濤沒有多想,立即將電話給接通,開門見山的問道:“是不是找到郭向華的罪證了?”
“沒有!”黑寡婦果斷的回答道。
林濤一臉無語,哈欠連天的說:“既然沒有,你這麼早給我打個毛的電話?”
黑寡婦壓低聲音說:“雖然暫時沒有找到他違法犯罪的證據,不過昨天夜裡我偷聽到他接的一個電話,神神秘秘的像是要去見一個什麼人,看他那鬼鬼祟祟的樣子,一定是見不得人的事情,你感興趣麼?”
林濤想了想,皺眉問道:“見面地點你偷聽到了沒有?”
“沒有!”
林濤:“……”
“雖然沒有聽到,不過我在他家附近監守了一夜,只要他一出門我就能跟蹤上。”
林濤看了看窗外的大雪,苦笑道:“你不冷麼?”
“冷!”黑寡婦說話的聲音明顯有些顫抖,“不過能置他於死地這點苦不算什麼!”
“好吧,你繼續監視,咱們隨時保持聯絡,他一有異動,你立馬通知我!”
“知道了!”
黑寡婦冷冷的回覆一句,直接把電話給結束通話了。
此時的黑寡婦正蹲守在離郭向華四合院不遠的一個拐角處,這個位置正好可以看到郭向華的大門,而那邊大門口卻看不到黑寡婦的位置。
黑寡婦一身黑衣,在夜裡倒是有錦衣夜行的作用,但是到了白天,周遭又是白茫茫的積雪,她一身黑衣就變的有些顯眼了,就在她感到她這身衣服有些不妥的時候,突然一陣強烈的危機襲來……
她下意識的轉身,就見一個戴著面具的男人正靜靜的站在她身後。
“天煞?!”
黑寡婦內心掀起驚浪,面具男子她再熟悉不過了,屬於郭向華最忠實的守衛者,神秘而又修為驚人。
“黑寡婦在這裡守了一夜,不冷麼?”
黑寡婦看不到天煞的表情,但是卻能從他聲音中聽出戲虐之音。
“不冷!”黑寡婦語氣僵硬的回道。
天煞雙手負背,語氣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