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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等天黑再說了。”
林濤悶悶的說了一句,在城門附近,找了一個不顯眼的地方隱藏起來。褚功瑜跟在他身後,有些擔憂的看他一眼。
兩個人話很少,都有一些心不在焉。
很快天就黑下來了,城門的守衛看看天色時辰,就把吊門升了起來,關閉了城門。
那名守衛看已經沒人了,又對守衛交代了兩句,便兀自離開了。
林濤和褚功瑜交換了一個眼神,偷偷的潛行到守衛的身後,那名守衛發覺了他們,剛要喊出聲,就被林濤堵住嘴巴,又悄無聲息的拖進了黑暗之中。
守衛驚恐的看著他們,林濤話不多說,把守衛身上的衣服扒了下來,將他反手綁住,扔進了附近的廢棄倉庫裡。
然後,他們如法炮製,又綁了一個守衛,也扔了進去。做完這一切後,林濤和褚功瑜換上守衛的制服,正了正頭盔,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
眼下正是到他們換班的時間,林濤和褚功瑜也不和其他人打招呼,直接往城主府的地牢走去。他們事先推測,趙明庭等人很可能被關押在這裡。
到了地牢外的偏院子,他們沒有急著進去,而是先藏在拐角的陰影裡,觀察了半天。摸清了地牢守衛的換班機制後,林濤和褚功瑜就直接進了院子。
“我們是來換班的。”林濤道。
那名守衛看了林濤一眼:“你們是不是來的有點早了?”
“唉,這麼晚了,睡不著覺就早點過來接班,你們先去休息吧!”林濤應付道。
那名守衛點了一下頭,剛要走,旁邊的同伴卻疑惑的看了林濤一眼,道:“我看你們眼生,以前怎麼沒見過你們?”
林濤心說一聲糟了,和褚功瑜對視一眼,褚功瑜眼裡就迸射殺機。
林濤給他一個眼色,輕輕搖了搖頭,那意思是,如果現在真的動手,很有可能驚動城主府裡的人。
畢竟他們和城主府只有一箭之地,到那時就沒辦法救人了。
褚功瑜會意,林濤回頭笑了一下,現場編了一個理由:“我們是這兩天才從城東那邊調來的。唉,就因為前兩天,得罪了一個什麼城主的小姐,不讓她在城裡騎馬,我說話難聽了一點,沒想到這個娘們一鞭子就抽到我臉上,你看看?”
林濤暗地裡伸出一根手指,指間就燃氣一層微弱的真氣。他忍著刺痛在臉上劃了一下,臉上立時出現一條新鮮的疤痕,他把臉頰讓了過去。
那名守衛看了一眼,也感慨了一句:“這些世家子弟就是這個德行,仗著自己老子的本事,動不動就欺負我們。老弟,不瞞你說,我也是得罪了一個娘們,才被調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的。”
林濤心說這真是巧到撞鬼了,佯裝驚訝道:“是嗎?哈哈,說不定我們得罪的是同一個人?”
那名守衛也哈哈大笑:“那可說不定。”
這麼說著,他剛才的疑惑也不見了,拍了拍林濤的肩膀,說道:“老弟,那這裡就交給你們了,兄弟我先回去休息了。他媽的,這個月天天加班加點的執勤,真是不讓人好受。”
“好說好說,老哥走好,晚上注意安全。”林濤學著他的口氣說道。
那兩名守衛揚了揚手,漸漸的走遠了。
林濤和褚功瑜等他們在黑暗裡完全消失了,反手扯了扯地牢的鐵門,發現這門是鎖著的。
林濤剛要以真氣斷開門鎖,立即就被褚功瑜拉住,褚功瑜捏了一把冷汗:“這鎖有問題,受到外力作用後,可能會出發鎖裡面的禁制。”
聽了這話,林濤才反應過來,褚功瑜又拿出兩根鎢金的細針,探進了鎖眼開始解鎖。
“看不出來你還有這種本事。”林濤低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