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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城主府大門的時候,顧老闆開始斷斷續續的嘮叨起來:“我告訴你,不讓你說話,你偏不聽我的,還給自己惹麻煩。”
“你說的那些東西,真的靠譜?你連病人都沒看過,就想給人瞧病?”
“這下子,你把我都連累了,那病人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我都要陪著你完蛋!”
林濤受不了他的閒言碎語,說道:“我們這不是活的挺好嗎?”
“好個屁,你要是治不好那個病人,你就不會這麼想了。”顧老闆說道。
“那個病人,人家自己都說了,死馬當活馬醫,大不了就讓他等死,反正我們治病救人,治不了就治不了。”林濤笑著道。
“我的祖宗,”顧老闆苦著臉道:“你以為那幫人是好惹的?你先前答應了人家,後來沒治好,人家不把這個罪責算到你頭上?”
林濤抬著腦袋想想,說道:“好像是這麼回事,我當時沒想那麼多。”
顧老闆哭的心都有了,說道:“算了,這件事你先治著,治好了最好,治不好……再說!”
林濤和那名死士約定第二天見面,然後一同去看病人,病人就被他安置在臨晉城裡。
那名死士說他叫楊從,林濤覺得他對病人很關切,就問兩人什麼關係,楊從似乎不太願意談及這個話題,就說病人曾經救過他的命。
林濤也不再多問,跟在楊從的身後,走進一座僻靜的狹小宅院。
病人就躺在床榻上。
林濤也不再耽誤,把住病人的手腕,病人氣息十分微弱,除此之外,沒什麼其他異常。
隨後,他檢查病人的幾條經脈,發現和他預想的一樣,真氣流動的很微弱。
如果是普通人,這種情況下基本上已經死了,但修士的經脈構造更加堅固,這才讓他勉勉強強的活著。
看完後,林濤長長吁了口氣,說道:“你兄弟的這個病,關鍵在氣海受創,想來受到過很重的傷害,難以恢復過來。”
“他……不會有什麼事吧?”楊從遲疑著問道。
“難說,我等會給你開個方子,然後需要你每天在巨府、天靈等處打入真氣,每次運功半個時辰,每天太陽剛升起來一次,月亮剛升起來一次,幸運的話,應該就沒什麼大礙了。”
楊從聽後大喜,一路把林濤送到藥材鋪門口,才算離開。
顧老闆探出半個腦袋,望了望楊從的背影,低聲說道:“怎麼樣?”
“完事了。”林濤淡淡的道。
“治好了?”顧老闆著實替林濤,也替他自己捏把冷汗。
林濤翻翻白眼,說道:“哪有那麼容易?你以為是烙餅?只是按照我這個方法,他那個兄弟就有救了。”
林濤這麼說著,心裡始終盤算下一步的打算,獲取楊從的信任後,他如何混進城主府,探聽魔宗的虛實。
就算打聽到魔宗的虛實後,又該如何?僅憑他們幾個不到分神期的修士,根本不是那些魔宗死士的對手。
眼下容不得他想太多,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林濤回到住處後,立刻動員董婉兒等人。
董婉兒和秦紅宵到客棧等人群密集的地方打聽訊息,褚功瑜去打探城主府裡的情況。
現在敵我不明,城主府的大牆像是一層不見天日的面具,把全城百姓遮擋在外,所以掌握情報是最重要的。
這天晚上,時辰已經接近三更天了,林濤被一陣激烈的敲門聲叫醒。
他第一個念頭就是完蛋了,暴露了,心臟砰砰直跳,下意識的問了句:“誰?”
門後傳來顧老闆的聲音,林濤長舒一口氣,開啟門就要把顧老闆迎進來,顧老闆臉色不好看,說道:“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