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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老施展大手印後,不做片刻停留,拉著林濤等人就向著遠處遁去。
只是,他們沒有逃出多遠,就看到一層暗淡的帷幕形成。
數名合體期的魔宗高手分佈各個方位,彼此連線,拉開一個結界。
林濤回頭看看刑彩煞,他目光像梟一樣陰狠,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想走,沒那麼容易!”
原來他早就做好了對策,事先在各個方位佈置爪牙,等麻老他們一照面,立刻編織成陣法禁制。
麻老不由分說,一個空間法則就閃身到一個陣腳前。
那個合體期的高手早有準備,立刻撐起一片陣法,把自己和麻老隔絕開來。
麻老一掌探出,硬生生的將那片陣法撕開一個口子,但僅僅維持了兩個彈指的功夫,口子又重新合上了。
與此同時,四面八方的真氣劍芒攻來,麻老長袖一揮,那些劍芒像一片片冰碴子,立刻被掃落了一地。
還沒等麻老做出反應,第二批真氣劍芒再次攻來。
麻老向後一個閃身,退到林濤等人附近,長長的出一口氣。
“看來,他們早就做好打算,不和我們正面交手,他們想拖住我們,等著魔宗的援軍來。”
林濤沒想到,這個刑彩煞看上去陰陽怪氣,十分輕敵,實際上已經佈置好天羅地網,就等著他們自己鑽進去。
說也難怪,如果刑彩煞真的像表面上那樣,是不可能成為魔宗之中的重要人物。
就在他們身陷絕境時,刑彩煞仍然不斷給他們施加壓力,壓縮結界的範圍,企圖把他們困在方圓百尺的空間裡。
麻老看出他的意圖,手裡捏了一個手印,立刻,一大片混元的太極空間鋪開,生生的抵住不斷壓縮的空間,這為他們暫時爭取到了時間。
但他們誰都看得出來,生機轉瞬即逝,一旦時間拖的太久了,魔宗的援軍趕到,即便強大如麻老,他們也是難逃一死。
正當他們苦苦掙扎的時候,遠處,突然傳來一陣破空的呼嘯,鬼兄弟等人終於破解石室的棋局,追上來了。
“刑彩煞,你搞什麼鬼?”白鬼老者一上來就問。
“我搞什麼鬼,”刑彩煞不疼不癢的說道:“這不是明擺著嗎?你們沒有能力擒殺林濤,現在已經被我們擒住,就連麻胤錫也一塊拿住了。”
白鬼老者臉色陰沉,刑彩煞之所以能夠生擒林濤,多半是靠鬼兄弟已經掌握的情報和動向。
眼看著鬼兄弟就差最後一擊了,刑彩煞他們突然倒插一腳,不過他說鬼兄弟沒有能力對付麻胤錫,倒不完全不對。
“行了,現在既然麻胤錫和林濤已經伏法,我也就不計較這些了,我會向副宗主報告,你們也有功於此。”
刑彩煞看白鬼老者的臉色難看,故意給他說兩句好聽的,畢竟他們也算共事,以後低頭不見抬頭見,不好把關係弄得太僵。
然而,這也不能改變他們橫插一腳搶走功勞的事實。
白鬼老者擺擺手,說道:“算了,既然事已至此,也沒我們幾個老東西什麼事了,我們要回去像掌旗使覆命了。”
他們剛轉身要走,就聽到身後一個合體期的魔宗高手說道:“掌旗使現在已經被革職了,你們直接向副宗主覆命就行了。”
刑彩煞立刻瞪了一眼那名魔宗高手,責怪他多嘴,那名高手知趣的不說話了。
但這話早就被白鬼老者聽到,身子明顯的抽動一下,回頭抓起那名高手,厲聲問道:“你說什麼?”
再怎麼說,白鬼老者和那名魔宗高手同是合體期,雖然實力有所差距,但這麼被像個木偶一樣被抓住,感到大受屈辱,冷笑道:“我說,你們的掌旗使已經被革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