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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在省公安廳做完筆錄,離開省廳的時候天色已經擦黑。
八月份天黑的比較晚,林濤抬手看了一下腕錶,已經是八點十五,林濤正想跟王博海說先到附近去吃些東西,話還沒說出口,王博海率先對林濤說道:“林先生,我現在得立馬趕回家,將遺囑的程式全部走完,黃董他去的太倉促,我這邊得馬上將您的身份給確認,然後在下次開董事會的時候公佈您繼任董事長職位的事情。”
“王先生,跟您商量個事情唄?”林濤面色窘迫的說道。
王博海疑惑的看向林濤,說:“林先生有什麼問題儘管說便是。”
林濤訕訕地道:“您看我能不能不當這個董事長?”
“這……恐怕不行!”
王博海苦澀的笑了笑,心中非常納悶,暗襯,那可是長安集團的董事長啊,長安集團市值五六百億,林濤竟然不願意接受如此龐大的一個食品帝國?
“為什麼不行啊?”
林濤急了,忙問道。
王博海苦笑道:“黃董事長在生前將他在公司的所有股份以及財產全都交給了你來繼承,如果你不肯接受的話,這偌大的長安集團可該如何經營下去?”
“可問題是我也不是經商的料啊,我怕我把黃家兩代人的心血全都給砸進去了。”
林濤之所以著急是因為他確實對經商一竅不通,讓他揍人治病他倒是拿手,但讓他經商那就太難為他了。
見林濤唉聲嘆氣的模樣,就好像這巨大的財富是燙手山芋一般,王博海不知說什麼好了,苦笑的安慰道:“林先生您儘管放寬心就是,長安集團經歷了幾十年,早已經有一套成熟的管理方案,你其實不需要親自去做什麼,只需要把管理層的人看好,讓管理層的人才去管理公司的日常運營,你只用在大的方針上把關簽字即可。”
“可是……”
林濤還要說什麼,被王博海給及時阻止了,他急急忙忙的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焦慮的說:“林先生,你所顧慮的事情咱們容後再談如何?現在當務之急是把遺產的事情給弄好。”
“好吧!”
林濤幽幽嘆了口氣,說:“王先生,您先去忙,等忙完了咱們再談!”
“好!”
王博海答應一聲,然後對林濤身邊的胡媚兒點了點頭示意,之後才疾步朝著街道邊攔車離開。
等到王博海上計程車離開之後,林濤把目光轉向胡媚兒說:“要不咱們先去吃些東西吧?”
胡媚兒情緒很低落,眼神無光的搖搖頭,低聲說:“沒胃口。”
林濤嘆氣道:“人死不能復生,你就是餓死他也活不過來了啊!”
胡媚兒突然眼眶又紅了起來,美眸帶著淚花的看向林濤,聲音哽咽的說:“林濤,你說是不是我害死了兆武?”
“不是,雖然一開始你算是幫兇,但是後來你改過自新了啊,還偷偷給黃兆武餵了剋制蠱毒的藥物,黃兆武真正的死因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是黃彥福用內力震碎了他的五臟六腑,所以你不用感到多愧疚!”
胡媚兒抹著眼淚說:“我怎麼能不愧疚,他到臨終前都……都沒看我一眼,嗚嗚……我知道,知道他心裡還怨恨著我。”
林濤見胡媚兒站在省廳大門口哭了起來,惹來不少路人的側目,尷尬的忙提醒說:“胡媚兒,你現在什麼都不用想,如今最要緊的就是先解除你身上的蠱毒,其他的事情都可以先放一放。”
胡媚兒一臉悲涼的說:“黃彥福已經死了,我身上的毒沒法解,看來我終究還是逃不過一死。”
說著,她悽慘的笑了起來,看向林濤,繼續說:“死了也好,一了百了。”
林濤嚇了一跳,忙勸解安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