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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警老劉帶著沈萬林和張蘭芳進了審訊室之後,張蘭芳見沈太平雙手被手銬拷住,一張臉青腫不堪,頓時驚呼一聲,快步朝沈太平跑了過去,怒聲道:“兒子,他們打你了?”
沈太平昨天夜裡就被老劉給威脅了,哪裡敢承認,忙搖頭說:“沒有沒有,不是他們打的,我是自己不小心撞到牆了。”
“胡說八道!”
沈萬林皺著眉沉聲道:“撞牆能撞的滿臉傷?”
“爸媽,你們……”沈太平偷偷看了老劉一眼,欲言又止,隨即鬱悶地道:“你們就別添亂了,我說是撞的就是撞的。”
“太平,你咋了啊,是不是他們威脅你,你不敢說實話?”
張蘭芳又氣又急,質問道。
“你兒子都說了是自己撞的,怎麼著,你們還非得把這個鍋賴在我們頭上不成?”
老劉冷哼哼一聲,繼續說:“人看完了,現在可以走了吧?”
張蘭芳跟沈萬林頓時一眼,有一種無力的感覺。
……
所長張堅的辦公室內。
“沈小姐,請坐!”
將沈曼麗領進去之後,張堅將辦公室的房門給關上了。
沈曼麗見了張堅這個小動作,眉頭皺了一下,不過也沒多在意,坐在了他辦公室的沙發上,一條碎花長裙遮住膝蓋,露出雪白的小腿,她坐下後整理了一下裙襬,對張堅說道:“張所長,你想談什麼,直說吧。”
張堅沒有急著回答,笑呵呵的說:“別急啊,我先給你倒點茶喝。”
“茶就不喝了,有話直說吧!”
張堅正要給沈曼麗倒茶,聽沈曼麗這麼說,他就停了下來,點頭道:“那咱們言歸正傳吧,你弟弟把我侄子打的不輕,渾身到處是傷,腦袋經過檢查醫生說腦部受傷嚴重,被你弟弟打成了腦震盪。”
頓了頓,張堅繼續說:“沈小姐,我一看你就是文化人,應該懂些法律吧?以你弟弟這種情況,故意致人重傷的得判三年以上十年以下的有期徒刑,這我沒說錯吧?”
沈曼麗俏臉沉了下來,猜測到張堅說這麼多就是為了鋪墊下面的賠償,於是沉聲說:“你直接說該如何私了吧!”
張堅目光從沈曼麗雪白的小腿掃過,嘿嘿笑了一聲,說:“這樣吧,如果你們能夠拿出五十萬的賠償,那麼這事就可以私了解決。”
“不是說三十萬嗎?怎麼又變成五十萬了?”沈曼麗又驚又怒,嬌聲質問道。
張堅原本定的價錢確實是三十萬,不過在看見沈曼麗之後,他突然改變了主意,將三十萬的價錢提高到了五十萬,這樣一來,如果沈家拿不出五十萬,那麼可以把價錢重新減到三十萬,不過條件嘛……他看沈曼麗的時候目光越發的貪婪了。
“什麼三十萬?”張堅冷哼一聲,不認賬的反問道:“我什麼時候說過只賠三十萬了?”
“可是昨天一個姓陳的警察告訴我們,說你給的價錢是三十萬啊!”
“你說的陳姓警察是陳永民吧?”張堅似笑非笑的問道。
昨天在審訊室跟沈曼麗父母接觸的民警,以及今天早上偷偷來告訴沈曼麗父母,說沈太平在審訊室被打的民警就是陳永民,所以沈曼麗知道陳永民的名字。
“就是他!”沈曼麗憤憤不平的說:“他明明說的是三十萬,而且說是你讓他轉告我們的。你別說你不知道這事!”
張堅臉色淡然的坐回到老闆椅上,伸手拿起辦公桌上的玉溪煙點燃後抽了一口,吐出一陣煙霧,笑道:“我說過三十萬嗎?我怎麼不記得了?有可能是陳永民聽岔了,我說的是五十萬。”
“不行,五十萬太多了。”
“不想出五十萬也可以,不過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