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他算是很容易上手的樂器。
簡茶學起來飛快。
易如故看著簡茶雪白圓潤的指頭按住一根根琴絃,笑著道:「你指頭長,很適合吉他,按和絃根本不費力;當然,也很適合鋼琴,以後你要是有興趣,我也可以教你。」
簡茶的手肉雖多,但指頭其實很長,手大的人很適合幹一些精細的活,因為手不僅穩,而且靈活。
小時候,她外公就打趣她,以後活不下去了就去學修表,她這種大手的人一定能幹得很好。
現下,聽到易如故說她手大,她莫名就有些囧,她偷偷瞄了一眼易如故的手,男神大人就連手都那般精美好看,手指纖細修長、精美如玉。
他也是那種手很大的人,只是吧,人十字纖纖、骨節分明,肉手的簡茶覺得如若兩個人團個拳頭比一比,她的還要大一些。
胖子簡直傷不起。
她全身上下無處不龐大,連手也格外肥碩。
易如故自然注意到她在看他的手,他笑著伸出手去摸簡茶的手背,覺得又軟又嫩,看著手背那一個個小酒窩,還挨個戳了戳。
「可愛。」他誇道。
胖子囧得老臉一紅。
怎麼辦?
她對接吻都漸漸麻木了,現在對摸手的反應居然如此大。
易如故接著說:「這手以後就是我的了,你好好保養啊!」
簡茶瞪了他一眼。
保養什麼的還用他說。
她這種會生凍瘡的胖肉手,大冬天那都是恨不得浸泡在護手霜裡的。
他見她已經記住了一些簡單和絃,便教她彈曲子,入門級別的《兩隻老虎》和《歡樂頌》。
可簡茶卻彈得斷斷續續的,好吧,她已經掌握了理論,而實際操作則需要勤加練習。
不多一會兒,她就放下了吉他,說:「不學了。」
易如故驚訝地張了張嘴。
簡茶一本正經地說:「手疼。」
易如故:「……」
不論是撥弦和按和絃都需要指尖的力度,很多長期彈吉他的人指頭都會起老繭,易如故也是最近沒怎麼彈了那些繭子才慢慢脫落,可練吉他那會兒,他指頭上那都是一個個硬硬的繭的。
胖子手嫩,又格外嬌氣,還特別懶惰,就算有著不錯的音樂才華,想成為一名及格線上的吉他手,終歸是難的。
人各有志。
易如故也不勉強她,便放下了吉他問她要不要試試其他的樂器。
音樂本來就是觸類旁通的東西,易如故有著良好的鋼琴功底,如吉他、架子鼓、貝斯之類的樂器自然很快就學會了。
簡茶試了一下架子鼓,她覺得敲架子鼓特別酷,易如故教了一下她樂理,她練了一會兒,便放棄了:「胳膊酸,長期敲會長肌肉的。」
易如故:「……」
好吧,那貝斯吧!
貝斯也手疼,那就電子琴。
偏偏簡茶看著電子琴,格外嫌棄地說:「這麼簡單的東西,我小學就會了,不用教了。」
易如故揚了揚眉,詫異了一下,但旋即釋然,畢竟簡茶家境不差,簡家也不差個請音樂老師的錢,她會一兩種樂器,也不怎麼稀奇。
他對她心存好奇,便問她:「你的唱功,練了多少年了!」
簡茶表情有些怔忪,但她很快就笑著道:「你是說吊嗓子嗎?這個是打小就學起的,學了一整個小學。」
「後來呢?」
「後來我念初中了啊!」
「……」
這笑話好冷啊!
簡茶也知道自己的回答很不靠譜,便解釋說:「我小學是在鄉下唸的,沒學過英語,念初中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