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房間背陽,有一個大大的陽臺,應她的要求,陽臺沒有裝防盜窗,但相應地,陽臺和房間的門做得很安全,只能從室內開啟。
她連忙跑去開了門,易如故就站在陽臺上。
也就是說,他直接爬到了二樓。
簡茶的心臟「噗通」「噗通」狂跳,被這傢伙嚇的。
他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這樣啊……
連聲招呼都不打,就爬到她房間來。
可就算再怎麼驚嚇,簡茶也格外鎮定,她把人領了進來,然後跑去把另一扇門反鎖了,然後低低問道:「你怎麼來了?!」
易如故二話不說,就抱著她親了一陣,簡茶要瘋掉,想罵人,但又怕人聽到動靜,所以只能任由他親。
他親了好一會兒,才放開她,喘勻了氣,說:「茶茶,你今天的狀態有點奇怪。」
一直以來,簡茶都是那種很沉得住氣的小孩,不論發生了什麼,她都能極其鎮定。
哪怕得知他即將離開,她也愣是表現得跟個沒事人一樣,她自以為做得很好,完全沒想到他還是發現了她細微的異樣。
但她從來的極擅長撒謊,一如此刻,她只是平靜反問道:「有嗎?」
易如故冷冷地盯著她,說:「我親你的時候,你拒絕了。別再用口紅來搪塞我!」
說實話,易如故起初真沒注意,但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簡茶就是那種特別乖的女孩子,確認關係之後,她從不會拒絕他身體上的觸碰,他有時候覺得,就這樣和她發生性關係她也不會抗拒。
但,當時她別過了頭。
簡茶真不好解釋這樣的本能反應,只能特別硬氣地說:「如果不是口紅,那你覺得是什麼?」
易如故死死盯著她,漂亮的桃花眸染了絲許狠辣:「我還不知道你,你想把我甩了對吧!」
簡茶翻白眼。
明明是這傢伙要甩了她,他倒好,倒打一耙。
呵呵。
她這白眼,滿滿的都是鄙視。
偏偏易如故那七上八下的心,一下子就安定了下來。
只要不是分手就好,其他的都很好解決。
但是,究竟是怎麼回事?
「你不會是因為我在oldhoe和顧江離合作然後吃醋了,顧江離又瘦又醜,我跟她完全沒可能。而且,她唱的歌,都是我要獻給你的。我不過是借了她的嘴巴而已,因為我唱歌你知道,太一般了。」他有些不確定地問道。
簡茶只好安慰他:「別亂想,快回家,洗洗睡了!」
易如故開始耍無賴:「你不告訴我我就不回去!」
簡茶完全不知道該告訴他什麼。
問他是不是要走了?
蠢不蠢啊?
他如果要走就直接走好了,關她什麼事。
她不理他,自己做自己的事情,跑去盥洗室把衣服換了下來,然後綁好頭髮,洗臉洗澡。
折騰完,已經十點了。
乖寶寶如簡茶爬到床上,關燈睡覺了。
至於易如故,就把他晾那裡吧,他愛幹啥就幹啥。
易如故當然不是那麼好打發的,他開了燈,然後翻了翻她的衣櫃,從裡面翻出一條夏天的短褲,拿著短褲他就去衛生間洗澡了。
簡茶哪裡還睡得著,一屁股坐起,瞅著衛生間的方向。
這下好了。
狼是引進來了……
要打發走,難如登天。
但簡茶這傢伙就是那種不論身處什麼境地,都能悠然寧和的人。
既然打發不走,那就不打發了唄,繼續躺好,摟著可愛的小熊,睡覺。
易如故吹乾頭髮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