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卻點名要給徐諾簽收。
徐諾開啟信件時,一張沾滿了乾涸血跡的紙,從信封口掉到了地上。旁邊的韓趨看到了,立刻走過來,將徐諾推到一邊。
“別碰了,也許會有病毒,。”
韓趨飛快的取出工具,將沾滿血跡的紙張和信封一併封存起來,帶回實驗室。
接觸過信件的幾人也被控制隔離起來,等待韓趨對信件中的血液化驗成果。
“陽性,是人血,但沒有病毒,應該單純只是一個恐嚇的作用”
徐諾問道:“信件中還有別的東西嗎?”
“信封內部封存的下面有一個小紙條,上面寫著是……”韓曲讀了出來,“……徐警官,好久不見。”
徐諾走上前去,看到了信封上的字。
“立刻聯絡將這封信送過來的快遞員。”
很快,透過聯絡快遞員找到了當時的寄件人,但寄件人說自己只是在馬路上接到了一個求助。那人掏100塊錢,讓他幫忙把這封信寄到文林市刑警大隊。於是刑警大隊又聯絡了交管局,調取了他們相遇時所在地的監控,但很巧的是,那一塊的監控剛好壞了。
但經過對沿途監控的監測,它們終於找到了一個較為模糊的身影。
身高一米六左右,戴著黑色帽子口罩,走到街口,坐上了一輛計程車,便消失了。
又聯絡計程車師傅,得知那人是,只在陽陽小學附近打的車。
“行了,別找了,再找下去也毫無意義。”徐諾將資料拍在案上,揉了揉太陽穴,“大家也加了好幾天班,都回去吧,。”
目前可以確定的是,曹婉萱出獄後並沒有去外地,而是還在文林區一帶區域活動,只要根據一定特徵去尋找,應該是能找到他的。
女性,身材纖瘦,身高一米六,非疫情,也沒有特殊原因,卻總是戴著黑色帽子,黑色口罩出行。應該是極為顯眼的,但是經過了一番排查後卻依舊是一無所獲,他們不得不尋找另外一條方向。
“目前還不知道他往刑警大隊寄信件挑釁是有什麼目的。”許天寅說,“她應該知道自己犯的是重罪,且我們已經掌握了一定證據,卻不逃,反而挑釁警方”
徐諾想了一下,“我知道她大概的目的是什麼。”
當年在特警抓捕曹婉萱之前,是他答應過一定會給她一個交代,但最後曹婉萱被抓以後,他卻沒能給她一個滿意的答覆。
但作為一個警察,他的任何辦案都是合法合規的,他雖然同情曹婉萱的經歷,卻也無能為力,曹婉萱記恨他也是能夠理解的。
想到這裡,徐諾一下子想到了什麼。
“聯絡市局督察的朋友,幫忙查詢一下當初匿名投訴我的人的IP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