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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阿姨這樣說,蛋蛋打了個哭嗝,然後淚眼朦朧地開始在心裡給自己最愛的巧克力排名。
小祖宗總算消停了,一旁的宋教授趕緊對著季融融和越澤使眼色,讓他們快進去。
直到登機坐定,季融融心中還存著幾分虛幻的不真實感。
為什麼好端端的就變成她一個人出去讀書了?不是說好她是隻需要負責揮金如土的美貌小錦鯉嗎?怎麼突然就要擔負起學習的重擔呢?
季融融閉了閉眼睛,然後又想起了自己的小甜心蛋蛋,不由得更加難過了。
此去遠渡重洋,身邊沒了小甜心蛋蛋,她就是最墊底的學沫了……季融融想想便悲從中來,很後悔剛才沒好好擼一把蛋蛋就溜走了。
越澤將小錦鯉專用的尊貴洗漱包從登機箱中拿出來,然後道:“你昨天熬夜了,再過半個小時就去卸妝洗臉,然後就回來睡覺,晚餐的時候我再叫你。”
他一邊說著,一邊連小錦鯉待會兒要用的真絲眼罩都準備好了 。
但季融融滿腔的委屈勁兒漸漸化為一陣邪火,她轉向面前的狗男人,陰陽怪氣的“哼”了一聲。
很久沒有被小嬌妻作了,越澤此刻竟然有些受用,他“嗯”了一聲,語氣裡竟然帶了幾分期待:“怎麼了?”
季融融繼續陰陽怪氣道:“我現在懷疑你說的全是藉口。”
這是越澤沒見過的融學新題型,因此他立刻打起了十二萬分精神來應對:“嗯?”
季融融越想越覺得自己有理有據:“我現在懷疑,根本就是你以前實驗室的導師不要你,你無處可去,所以才假裝要為了融融留在國內的!”
聽見這話,越澤也沒有生氣,只是略無奈的嘆了口氣,“融融。”
被狗男人這麼溫柔地一叫,季融融瞬間又想哭了。
她知道自己剛才那樣說話太無理取鬧,分明是想要故意找茬吵架。
可一想到自己要一個人在國外待大半年,可能到時候連買東西都不會,季融融就很想哭,還想發一場脾氣。
越澤知道小嬌妻是因為什麼而發脾氣,但一時間只是裝不知道,繼續將小錦鯉專用的真絲眼罩和枕套拿出來,道:“現在不想洗澡的話,那就先去洗個臉然後回來睡覺。”
看見他這副模樣,季融融又先一步自責了起來。
是呀,她怪越澤這半年不過來陪她,可明明她自己是什麼打算都沒做,半年過後她是留是回都未可知。
她現在如果非逼著越澤聯絡從前的教授從前的實驗室,那萬一等半年後她又想要回國呢,難道又要把越澤折騰回國嗎?
雖然的確很想這麼做,但季融融聽見心底的小人告訴自己,你不能這麼自私。
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連胖頭魚都能獨自撫養一對胖兒女,她只是出去交流學習的,難道還能比不上胖頭魚?
這絕不能夠!
該死的勝負欲瞬間佔領了季融融的大腦,她一下子連氣也不生了,只打算等落地之後就好好奚落一下胖頭魚,給她展示一下自己的獨立。
見小嬌妻的情緒起起伏伏的,越澤實在是哭笑不得。
等到季融融去洗完一個戰鬥澡回來,越澤已經讓空姐幫忙鋪好了床,被套和枕套都換成了季融融專用的粉色系。
這一趟航班的頭等艙只有他們兩位客人,因此空姐幫他們拼了一張雙人床。
經過剛才那麼久的思想鬥爭,此刻季融融的情緒已經逐漸穩定了下來。
她摸了摸旁邊越澤的胳膊,然後默默道:“我要是在外面餓死了病死了、或者被什麼校園變態殺人犯拿木倉打死了……”
想到這裡,小錦鯉不由得吸了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