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融融窩在他的懷裡,很羞愧。
所以一直以來……其實是她兇巴巴,不准他上床嗎?
當然,季融融並不知道,她的兇對越澤而言,並沒有半分效果。
這傻丫頭在他面前就如同一個玻璃人一般——只要他想,他有無數種方法拿捏她。
只是當初訂婚宴上被潑的那一杯酒,以及她後來的冷淡態度……一度叫越澤以為她是討厭自己的。
他不願惹她傷心,當初要和這傻丫頭訂婚、乃至於結婚,除卻喜歡她的緣故,更多還是因為他想要她離叢玉遠一些——是以結婚這麼久以來,他都沒動過碰她一根手指頭的心思。
可那天季佳的婚禮上,聽見她的酒後囈語,越澤才明白過來,原來她一直都是喜歡自己的。
只是前幾日她的身上不方便,他的應酬也太多,回到家已是深夜,的確是沒力氣再去折騰小嬌妻。
直到今天,越澤才將應酬都推了,早早的回了家來。
季融融雖然不大聰明,但狗一般的直覺通常又十分靈驗。
越澤前幾天晚回家,的確是因為暫時睡不到小嬌妻,所以便沒推那些應酬。
而他今天早早的回來,又的確是因為準備睡小嬌妻了。
不過這話說出來又是要惹她生氣的。
因此越澤含含混混提了一句當年潑酒的事情,便讓小傻蛋愧疚得以為是她一直不讓自己上床。
這會兒越澤將人壓在身下,十分親暱的吻了吻她的耳朵尖,然後啞聲道:“鼕鼕那麼喜歡玩別人家的寶寶……不好。”
季融融被他吻得渾身發軟,這會兒迷迷糊糊反問:“啊?”
越澤輕笑出聲:“我們生一個給他玩就是了。”
作者有話要說:問一個問題,你們知道鐵鐵的公舉hao是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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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一更)
季融融被親得渾身發軟, 幾乎要透不過氣來。
她被密密實實地吻著, 大腦幾乎要發懵,“唔……”
越澤短暫地將懷裡的人鬆開,只是兩人的額頭仍緊貼著, 呼吸可聞。
這傻丫頭其實什麼也不懂,連換氣也不會——剛才不過一個深吻下來, 傻丫頭的一張小臉蛋此刻已經憋得通紅, 這會兒還睜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望著他。
“傻子。”越澤低頭在她略顯紅腫的唇上輕輕啄了啄,語氣十分親暱, “換氣都不會。”
季融融眨了眨眼睛, 聲音有些發虛:“什、什麼……換氣?”
狗男人怎麼會懂這麼高階的專業術語。
聽見她這傻里傻氣的發問,越澤只是笑。
他重新俯下.身,然後含住她的唇瓣,輕笑道:“……我教你。”
只是……下一秒,越澤便被身下的女人一腳踹開。
他皺了皺眉, 然後強忍著膝蓋上傳來的疼痛, 伸手握住了身下女人的腳踝,“幹什麼?”
季融融還要再踢狗男人,只是這回狗男人早有準備, 她的另一隻腳剛伸出來,便再次被越澤握住了腳踝。
這個姿勢尷尬又帶了點羞恥……季融融氣鼓鼓道:“你很有經驗是不是?還會換氣?誰教你的?”
狗男人還會換氣?
他怎麼不上天吶???
越澤:“……”
他不得不鬆開了懷裡的小嬌妻。
換氣這種事情……似乎並不是一項需要特別學習才能掌握的技巧。
雖然對其他人的學習情況並不瞭解,但以小嬌妻這樣的學習進度來看……越澤覺得,她多半是要留級的。
只是這會兒這些話自然是不能說出來的,說出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