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為那句“嫁”只是兩人做那事時的一句騷話,一點助興的小情趣,來配合中午那隻蘿蔔花戒指。
結果半個月後,厲歲寒真的給他來了一場“儀式”。
說“儀式”也算不上,只不過那天是七夕,所以顯出了一股格外的儀式感。
陶灼前面單身了二十四年,對七夕這個節沒概念,今年有男朋友了,一時間也沒想起來——畫室已經在七月下旬正式恢復上課了,七夕對他而言就是個普通的星期二。
唯一不普通的一點,是他週二的課只用上到六點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