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殷靈:“他是睡著了嗎?”
白木齊緩緩點頭:“目前單從表象來看,他確實是在睡覺。”
白木齊從袖下拿出一套金針,手指間縈繞著乾淨的靈力,手持金針緩緩刺入燕莫逢的面板。
這期間燕莫逢無知無覺,一點兒醒來的跡象都沒有,像是個乖巧的大娃娃任人擺佈。
不一會兒他周身就被扎滿了金針,白木齊在每一根金針上都點下一豆靈光,化成一條細細的絲線牽在他手心中,側耳仔細探聽。
聽著聽著,白木齊好看的眉心就凝實成了一團,眼中也露出疑惑。
他發現此人竟然沒有心脈。
活人怎麼可能沒有心脈呢?除非他沒有心。
好似不信邪,白木齊又牽出幾條靈線,甚至還大著膽在他心口處也插入一根金針。
金針毫無障礙就扎進去了,白木齊的手指貼在上面,表情愈發的匪夷所思。
方才還是聽不到心脈,這會兒插了金針下去,直接連心臟都感受不到了。
他驚訝的看著燕莫逢,好奇怪,怎麼會有人活人沒有心臟?那他怎麼活著的?
“怎麼了嗎?”
見白木齊的反應,殷靈開口問道,連一旁的公孫琴心也好奇的面向這邊。
想到方才殷靈的叮囑,白木齊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隨後搖搖頭:“倒是不曾發現別的問題,他好像就是睡著了。”
而後神識向她傳音道:[他沒有心脈。]
沒有心脈?
白木齊指著他的心口,[這裡面一片死寂,但他又有血氣和脈搏,著實古怪,我是平生
“嗬嗬——嗬——”
穆莊山整個人捆縛在椅子上像一具枯槁的行屍走肉,嘴裡勒著一道布條喉嚨裡發出呼嚕不清的聲音,根本就不是一個正常人的樣子。
“這”殷靈驚訝不已,在她的印象中,穆莊山一直是個陽光矯健的形象,跟瘦弱都不沾邊,更別說現在脫相成皮包骨了,若不是叫這個名字,她完全認不出是他來。
不過除她之外的其他人顯然不是第一次應對這種情況了,雖有擔心焦急,但不見慌亂,尤其抬著他來到兩個人直奔白木齊而來:“小白公子,快快救命,莊山又不好了!”
“嗬嗬——”
白木齊已經快步走到穆莊山身邊,手持金針飛快在他的雙肩處一點,穆莊山便停止了掙動,只是渾身肌肉還在不受控制的顫抖。
隨後白木齊又是飛快的在他兩側太陽穴扎入兩針,兩根細細的絲線牽連至手中,暮色的傍晚下,一絲絲如水般柔和的靈力在空氣中匯聚成漣漪,緩緩流淌到穆莊山身上,逐漸把他周身的暴躁氣息撫平下去。
在白木齊靈力的疏通下,穆傳山的身體漸漸停止了顫抖,雙眼中也慢慢恢復了理智。
他目光渙散的看過身前的人,狀態極其疲憊,嘴中還勒著布條,這是防止他混亂時不甚咬到舌頭才綁上的。
白木齊把他口中的布條解開,“莊山?”
穆莊山面向他,嘶啞著嗓子,衝他露出一個虛弱的微笑,“小白,又麻煩你了”
他餘光看見在小白旁邊有一抹倩影,也在向他投來關心的眼神,他想看清楚那是誰,只是沒有多餘的力氣再抬頭了。
“不要這樣說,你感覺怎麼樣?”白木齊雙指搭在他瘦成一片竹竿的手腕上,一點點駛入舒緩的靈氣來滋潤他體內乾枯的血氣。
方才那一句話似乎已經耗盡了穆莊山僅存的力氣,他根本就沒有力氣回答,低垂著頭閉上了沉重的雙眼。
白木齊輕托住他垂下的頭顱,把他身上捆縛的繩索解下來,對另外兩人道:“把莊山抬到裡面臥榻上去,今夜讓他在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