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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白逍低頭親了一下她的額頭,你說什麼都對。
她頓時紅了臉。
這樣當眾親熱的事情,以白逍的性格應該也是做不出來的。
但有一個詞,叫做情難自控。
不光是身體貼在一起,兩人的目光都黏在了一起。
楚藝涵徹底崩潰了。
楊副官道:四爺,既然您沒有意見,我就讓人把楚小姐帶走了。
白逸軒已經對楚藝涵厭惡透頂,聞言擺擺手。
兩個手下立馬把楚藝涵扶了起來。
不!逸軒,逸軒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是你的未婚妻啊!
白逸軒給氣笑了:我什麼時候說要娶你了?楚藝涵,痴心妄想也要有個度,就算我只是個普通人,也不會娶你這樣的人。
三姨太太因為鬧騰,也一併被士兵帶走了。
這兩個女人一走,場面頓時變得鬆快很多。
阮清河和阮清遠兩兄弟面面相覷一眼,其中一個道:楚老爺,我今天也真是大開眼界了。
你女兒楚藝涵夥同張明傑要拐賣我外甥女的這筆賬,我們兄弟兩人今天就記下了。
楚弘文臉色一僵,這,這不關我的事!
白逸軒冷冷道:那麼讓楚藝涵代替雲惜嫁給我的事情,總該關你的事了吧。
他這會兒已經是出離憤怒了,然而這個場面,他至少不能在現在跟白逍發火,所以就把火全部發在了楚弘文身上。
楚弘文還沒反應過來,白逸軒就一把拿過楊副官的槍對準他,我現在就斃了你信不信
楚弘文嚇得一個腿軟,直接就跪下了。
逸軒。白逍淡淡道:今天是訂婚宴,不能見血,要殺就改天吧。
頓了頓,他又加了一句,好歹他還是你三嫂的生父。
他似乎也察覺到自己前一句話過於血腥了,看了一眼懷裡的少女,那目光甚至透出了一點悔意,就好像生怕會惹的她不開心一樣。
但她似乎並沒有不悅,看著楚弘文淡淡道:爹,我聽說你已經把我從楚家除名了,所以這也是我最後叫你一聲爹,感謝你對我曾經的養育之恩,至少沒讓我在楚家活生生餓死。‘
一句話,道盡了她在楚家從小到大的艱辛和困苦。
不光是阮清遠和阮清河兩人露出氣憤的神色,連白逍看向楚弘文的臉色也不善起來。
從今往後,我和楚家就再沒有任何關係了。
楚弘文像是一時間沒聽懂她在說什麼,整個人都愣住了。
雲,雲惜你……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還不夠明顯嗎?
你這個不孝女!楚弘文漲紅了臉,反正他老臉也都丟盡了,乾脆豁出去罵起她來:當初要不是你跟張明傑那個混混私奔,我至於讓藝涵代替你?你也不想想這些年來是誰把你養這麼大!
那你怎麼不想想當年你是怎麼對我跟我孃的?她眼睛一下子紅了,我娘就是被你給氣死的,她臨終前明明一直想回阮家,你卻把她關在後院,我娘死後你就把我關起來,一關就是十年!我想上學你不答應,我連出個門你都不讓,你還算是我爹嗎?!
混賬東西!
阮清河和阮清遠兩人同時一腳踹了過來,楚弘文被他們踹出幾米遠,當即一口血噴了出來。
楊副官忙道:把這個人帶下去!
再這樣下去,就算阮家兩兄弟忍著不殺人,三爺也要殺人了。
好歹是訂婚宴,總不能真的見血吧!
雲惜,這些年來你受苦了。
阮清河和阮清遠眼睛都有點紅了,早知道你在楚家過成這樣,無論如何我們都是要把你接回去的。
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