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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白公館上下看到白逍親自把少女抱回來的那一刻起,所有人就認定了這個少女不一般。
她眨了眨眼睛,那還是選您吧,三爺。
她低下頭想解開衣領,手卻有點微微發抖。
任何一個未出閣的少女在一個男人面前解開衣領,肯定都會覺得不好意思,如果是以前的楚雲惜,很可能早就羞憤的跑出去了。
她的手雖然在發抖,可還是咬咬牙把衣領解開了。
男人忽然伸過手來,把她的衣服輕輕拉開,露出她半個雪白的肩膀來。
他的目光陡然暗沉下來。
這副情景應該是誘人的,她的肌膚白皙嬌嫩,因為剛剛在熱水裡沐浴過,甚至透著淡淡的粉色,圓潤清瘦的肩膀上卻有一片鮮紅的血痕,那顏色在嬌嫩的肌膚上看上去非常刺眼。
三爺,您怎麼知道我受傷的?她忽然問。
血腥味。
她驚訝,是嗎?我自己都沒有聞到。
他能聞得到她身上的血腥味,自然也能聞到少女身上那股沐浴後芳香誘人的氣息。
原本這點小傷,換成別人三兩下就上完藥了,可在她身上顯然不行。
男人剛把藥抹上去,她的身體就猛地顫抖了一下,□□出聲:好疼……
白逍的動作猛地一頓。
她那嬌軟中透著一絲委屈的□□聲,彷彿一股電流順著男人的耳朵蔓延了進去。
一路酥麻到了心尖兒上。
可她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叫聲對男人的刺激有多重,皺著眉眼淚都快出來了,三爺,能不能輕一點?
有那麼一瞬間,白逍幾乎想立刻就扔了手裡的藥,把她直接抱起來扔到床上去。
一個天真的,不諳世事的少女,哪裡懂得這意味著什麼?
他手背上都繃起了青筋。
……三爺?
白逍一把按住她另一邊肩膀,呵斥道:別動,不怕疼了?
她立刻不敢動了。
可她不動了,白逍臉色卻越發難看起來。
他的神色裡明顯透出了掩飾不住的焦躁,手上的勁兒沒控制好,又把她給疼了一下。
這一下直接給疼哭了。
看著少女含著淚水,卻死死咬著牙不敢出聲也不敢哭的樣子,白逍也覺得有些無奈,別哭,我儘量輕一點。
她哼哼了一聲。
上個藥,對兩個人簡直都是一種煎熬。
但是很顯然,白逍受的煎熬更強烈一點。
等上完藥,白逍把東西一扔,把衣服給她拉好,因為動作有些粗魯,他的手難以避免的碰觸到了她的脖頸上的肌膚,她忍不住躲了一下,下一秒卻皺起眉來,三爺,你的手好熱,該不會是發燒了吧?
我不會發燒。
哪有人不會發燒的,你把衣服給我了,又淋了雨。她站起身來,抬手就去摸他的額頭。
白逍自坐上那個位置以來,沒有人能隨便碰到他的身體,更何況是他的臉。
白逍也從來不喜歡別人碰他,尤其是女人。
可少女把手伸過來的時候,他的身形明顯僵了一下,卻沒有動。
他比她高太多了,她抬著頭,而他低垂著眼眸,一動不動的看著她,任憑她的手觸碰到自己的額頭。
好像不燙?
我沒有發燒。
如果真的熱,也是另一種意義上的熱。
她忽然笑吟吟的小聲說了一句,三爺,您長得真好看。
白逍眯起眼睛。
他猛地抓住少女要收回去的手,你說什麼?
那雙黑沉的雙眸眯了起來,如果仔細看,就能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