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不凡，你再說一遍，究竟是要誰跪下啊？”
林塵的聲音再度響起，如同晨鐘暮鼓，給陳不凡的心臟上猛烈敲了一下。
“你，你是……？”
嘶嘶。
陳不凡猛吸了好幾口涼氣，落在旁人眼裡，他看起來就好像是因為一瞬間的吃驚，露出了要窒息一樣的表情。
“不！這怎麼可能？”
忽然，陳不凡又連連搖頭，一臉不敢置信。
但就在這時，林塵在椅子上轉過身。
這一刻，陳不凡腦袋完全懵逼，眼前也一片漆黑，差點昏死過去。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那個原本被他認為是冒牌貨的“林軒轅”，竟然和他記憶中，真正的不敗軍神林軒轅，長得一模一樣！
可、可那怎麼可能？
如今距離他在授業恩師，不敗軍神林軒轅那學成離開，已經過去了整整幾十年的光景。
昔日的元氣少年，如今也已成為一個白髮蒼蒼的老頭。
既如此，他的老師又怎麼可能還活著？
就算他活著，也應該變成一個老頭才對吧？
怎麼可能，如眼前這個年輕人一般，劍眉星目，一頭黑髮，臉上看不到半點皺紋？
難道是刻意照著昔日的軍神做了整容？
陳不凡呼吸慢慢變緩，覺得這倒是很有可能。
畢竟，依照他們之前的分析，這個林軒轅，不就是天子為了奪取軍權，而抬出來的傀儡嗎？
不敗軍神林軒轅，在人世間沒有留下過一張照片，但天子一族那，卻可能會有畫像或者照片留下。
為了對抗東王和他陳不凡，那個年輕天子，未嘗不會做出讓人專門照著不敗軍神的模樣整容的事情。
沒錯，一定是這樣的，不然當年的軍神，怎麼可能過了幾十年，一點也沒有變老？
陳不凡咳嗽一聲，鎮定下來，不再畏懼眼前之人，反而還以冷笑。
“哈哈哈，真沒想到，時隔幾十年，老夫還能再看到這張臉！只是……”
“不敗軍神林軒轅的容貌，你竟然也敢偽裝！簡直膽大包天！說！是誰替你安排的整容？倒是還真像啊！”
嗯？
邊上，那些秦家人聽到陳不凡的話，都一臉納悶。
整容？
修羅戰神在說什麼？
難道那個林塵整了容？不像啊？
秦寧倒是聽懂了陳不凡的意思，身軀微微一怔。
他偷偷看了林塵一眼，卻馬上又搖了搖頭。
修羅戰神，這次怕是看走眼了。
人的容貌可以整容，可那氣質卻是贗品模仿不來的。
林塵身上那一股目空一切，天下無雙的氣質，完全就和他記憶中曾經看到過的不敗軍神一模一樣！
他不是什麼贗品，而是貨真價實的不敗軍神！
至於為何林塵容貌和幾十年前完全一樣卻沒有變化，秦寧也覺得很好理解。
傳說中，武者修為越是高深，壽命便會越是綿長，甚至活上一二百年都有可能。
以不敗軍神的無敵實力，他的模樣沒有變化，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你說我是冒充的？”林塵歪著腦袋，臉上露出好笑表情。
陳不凡冷笑道：“你休想瞞過我的眼睛！不敗軍神林軒轅是我授業恩師，你整成他的模樣，就是想要利用這一點來打擊我吧？”
“這應該是天子趙由檢的主意吧？那小子，還真是打得好算盤！為了從我手裡搶回兵權，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只可惜，你們都小瞧了我！”
“恩師的音容相貌，都深深刻印在我的腦海中，你們可以透過整容模仿恩師的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