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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傳送到無相山的時候沒注意,摔的。
目前看來是沒有什麼危險了,有盛如翡在他放心許多,他指尖略微動了動,更在意的是盛如翡如今的情況。
師兄,方才我路上問你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
林似錦:我沒有受傷,你那邊呢,你現在人在哪裡?
離得並不遠,過兩日可以帶你過去,盛如翡用傀儡身體,傀儡身體冰涼,又硬又冷,指尖摩挲在他的面板上,有些粗糙的疼。
我受了些傷,所以不方便過來,便用了傀儡。
林似錦:受了傷?何處受了傷?嚴重不嚴重?你現在是一個人?
他問題多,擔心盛如翡,盛如翡抬眸,他對上那雙沉靜的眼底,略微冷靜了些許,不自覺地有些委屈。
我擔心師兄。他稍微向前,抱住了盛如翡,現在盛如翡真的變成了木頭,抱起來硬邦邦的。
他想粘著盛如翡,指尖碰上盛如翡如今的黑色髮絲,在腦海裡想象著盛如翡黑髮的模樣,肯定也很好看。
你不要嫌我煩。林似錦小聲嘀咕。
沒嫌你煩,盛如翡話音頓了頓,嗓音啞了些許,指尖託著他,我先看看你的手腕。
哦,林似錦於是微微鬆開一些,他把手腕伸出來,盛如翡解開了纏繞的紗布。
骨節處外面的面板青了一圈,還有幾道指印,似乎是薛凝那時握上去的。
盛如翡握著他的手腕,儘管力道非常輕了,他還是覺得有些疼,指尖摩挲著他的手腕,對他低聲道,會有一些疼。
那你輕點,林似錦怕疼,他小聲說一句,下一秒,盛如翡為他正了骨,斷裂處的骨頭被接上,那一瞬間的疼讓他一激靈,他下意識地拽緊了盛如翡的衣襟。
師兄他喊了一聲,是疼的,手腕被揉著,慢慢地疼痛緩解了些許,盛如翡又為他上了藥。
哪怕盛如翡不說,他也察覺到了,他比尋常弟子嬌氣許多,平日裡磕磕碰碰容易傷到,現在形成了習慣,還不願意自己處理傷口,都留著讓盛如翡來做。
下次若是受傷了立刻處理,盛如翡幫他重新包紮好手腕,對他道,若是不立刻處理之後只會更疼。
林似錦應一聲,摸摸自己的手腕,現在已經不疼了。
我知道了,他把面前的長明燭擺好,看著盛如翡從懷裡拿出來了一些骨燈,骨燈幽幽地燃燒,不知道骨頭是哪種骨頭,他下意識地選擇不問為好。
一直與他們兩個在一起?盛如翡抬眸問。
路上遇見的,甩不掉,對了,林似錦想起來自己忘了問,崔皓雪為何會一個人追我們?
林似錦:薛凝不在。
我找到你的時候,他正抱著你從山洞裡出來,未曾見到薛凝的身影。
盛如翡一邊說著,一邊摩挲著他的手腕,他被摩挲的有些不舒服,想要偷偷的地收回自己的手腕,對上盛如翡的目光,又老實了。
他知曉盛如翡容易生氣,還不直接表現出來,他實話實說,我睡著了,原本是在打坐,後面不知道為什麼就有些困。
林似錦說著嗓音低了些許,他對上盛如翡眼底,想起來盛如翡上次因為崔皓雪非常生氣,他指尖拽著一點盛如翡的衣角。
他後知後覺,當時扶衡也勸他,盛如翡為什麼會知道,不會扶衡是故意的吧?
他以前可沒看出來扶衡這般愛湊熱鬧,知道木頭是醋精,扶衡真是坑了他一把。
我與他們是意外碰到的,師兄。
他話音還沒落,盛如翡指尖微微向上,掀起來一點他袖口,碰了手腕,還有哪裡。
沒有了,手腕是因為當時我好奇毒霧,薛凝把我拽回去,不讓我靠近毒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