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他看了一會,打了個哈欠,底下很安靜,他吃了兩塊點心,便感覺有些困了。
臺下的人似乎都看的很認真,林似錦有些犯困,他不好意思睡覺,眨了眨眼,看著臺上扮作扶衡仙君的男子在舞劍,內心裡在挑刺。
劍沒有盛如翡舞的漂亮,身形也沒有盛如翡好看,模樣肯定也沒有盛如翡好看。
在他心裡盛如翡第一好看,他只能拿盛如翡對比,畢竟他又沒有見過扶衡仙君。
這般想著,他撐著下巴,發現奉如皋看的很認真,眼神中帶著些許深沉的情緒,似乎有幾分難過?
林似錦眼皮子在打架,不知道奉如皋在難過什麼,難過就難過吧,男人心海底針,他實在是猜不出來。
他撐著下巴漸漸地睡過去,睏意越來越濃,他在半夢半醒間依稀做了個短暫的夢。
還是在大殿裡,所有的客人都消失,原地只剩下一個人,戲臺上有一道人影。
男子穿著同樣的清輝長袍,背後負著一把通體漆黑的長劍,比方才他看見的戲臺上的氣質要凌厲的多,渾身散發著清冷矜貴的氣息。
臺上的男子回頭,他看不清對方的臉,對方看著他的方向,轉瞬之間到了他面前。
他聽到了清冷帶著陰森的嗓音。
蠢貨,多看點書,少勾引男人。
林似錦意識立刻便清醒了,他感覺自己的耳朵彷彿被不輕不重地擰了一下,他瞬間睜開了眼,眼眸略微睜大,摸摸自己的耳朵。
耳朵彷彿還有殘餘的溫度,方才真的有人擰他的耳朵。
還在他耳邊罵他蠢貨。
這已經是第二次了。
師尊,方才有人揪我耳朵。
林似錦後知後覺的後背發涼,他稍微朝奉如皋那邊靠近了一些,把自己面前的點心也挪了挪,離方才的位置遠了些。
他這麼說,男人目光落在他耳朵上,視線略微頓了頓,握住了他的手腕。
很快奉如皋便鬆開了他,未曾發現異常,怕他不放心,在他周圍布了一層結界。
奉如皋眸光略微停頓了片刻,問他,方才你是如何察覺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