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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便要轉身,耳邊傳來璫地一聲。
夜朗把佩劍往桌子上一放,劍刃出鞘些許,映出來寒光,其中一道劍光落在他腳邊。
林似錦感覺耳邊有一道風擦過去,劍誰沒有,他也有劍,他也會用劍氣,他怎麼可能輕易地妥協,那樣的話也太沒骨氣了。
然後他向外踏出去了兩步,殿外的守侍在此刻全部都變成了獸首人身,手中的武器對準了他。
林似錦:
他於是又轉了回去。
沒一會,少年自己又乖乖地回來了,夜朗非常的滿意,把一盤仙草給了少年,識趣就好,這兩日便在這邊待著。
林似錦瞅一眼仙草,他和夜朗坐的位置離得很遠,打量了一下殿裡,問道,你過來,是表明妖族的身份,他們便放你進來了?
是這般,夜朗看他一眼道,妖族階級制度分明,如今妖狼族受尊崇,他們自然對我們很客氣。
林似錦若有若無地哦一聲,總覺得這般他們的身份好像也不錯,行動容易的多,調查事情也方便了。
是不是太順利了些。
他想起來那座妖仙神像,妖仙詭異的動作和表情,覺得似乎不太對勁,又想起來在妖族見到的那些妖,好像又沒有什麼不對勁。
我們這邊似乎進行的很容易。林似錦說,他指尖摸著自己的劍鞘,我們是不是應該防備一些。
你一天天操心的挺多,夜朗微微挑眉,你聽話一點,就是幫上忙了。
剩下的不用這破兔子操心。
他的身份在這裡被厚待,但是不代表妖族會允許他干涉祭祀和他們原本定下來的行動。
林似錦哦一聲,夜朗比他厲害,他不應該多想那麼多。仙草在他面前,他拿起來一顆,放進嘴巴里,剛開始有點苦,嚼了兩下之後變成了甘甜,他的耳朵跟著歡快地支稜起來。
那我們這兩日,便在妖族這邊待著,哪裡都不去了?
夜朗看著少年吃東西,像是小倉鼠一樣,兔子吃草,看起來很滑稽,少年似乎吃的很開心,渾身都散發著歡快的氣息。
是你在這裡待著,明日我會出去。
放他一個人待著,林似錦有些不願意,問道,你去哪裡,我也想去。
把他一個人丟在這裡,他覺得不太安全。
雖然夜朗也不怎麼好,但是好歹是同門的師兄弟,比陌生的妖族要強。
想跟著我?夜朗略微有些意外,他想了想,墨眸略微眯起來,你跟著我也不是不行,不過帶著你,你在外面要聽我的話。
林似錦安靜如雞,他覺得自己就是待宰的兔子,完全是任人宰割,哪有這般不講理的,修為比他高便讓他聽話。
什麼叫聽話,我們不是需要一起商議的嗎。
林似錦有些不高興,小聲嘟囔,總不能不經過我同意讓我做我不願意做的事吧。
換個人,如果是盛如翡,他肯定不會這麼說,因為盛如翡不會做他不願意的事情,還尊重他的決定,有些方面會有些強硬,但是都會跟他商量解釋。
夜朗一看便是容易找事的性子,一路上他已經深有體會。
你有選擇的餘地?夜朗想要拽支稜的兔子耳朵,手還沒有碰到,兔子抱著仙草遠離了一些。
林似錦:若是你不同意,那我們還是分開。
他瞅著夜朗,看夜朗也不像是願意妥協的性子,心裡有些緊張,耳朵也跟著緊張地動了動。
不過是口頭答應而已,夜朗偏不願意順這破兔子的意,他似笑非笑地看著對方,釋放出來些許妖氣,周圍隱約有絲絲縷縷的深色濃霧纏繞。
林似錦立刻便腿軟了,整個人彷彿被定格住,手中壓根端不穩盤子。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