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這麼多年，付嶸當然知道她渾身上下哪裡最嬌軟敏感。
她垂著頭，也不做聲，像是還在認真看影片。
付嶸倒是難得生出幾分閒心，一邊摸著她的耳垂，摟著她的細腰，陪著她一起把這影片看完了。
影片裡的女舞者舞姿優雅流暢，每一個動作都極具美感，特別是她的神態動作都與音樂契合，付嶸本來只是眼睛閒著隨便看看，看完也不由地稱讚了一聲還不錯。
姜暮說：「豈止是還不錯，她特別厲害，是我的偶像，被稱為足尖上的女王。」
付嶸神色淡淡的，並未做出評價，影片裡的女人跳舞確實跳的不錯，但是與他懷裡的女人比起來，付嶸還是覺得後者更有氣質有韻味。
姜暮看完影片，把平板放在床頭櫃上，然後扭頭抓起被子蓋上。
付嶸一愣，「這是做什麼？」
姜暮小聲說：「不早了，我頭髮幹了，我要睡了。」
她的眼裡帶笑，語氣嬌柔，一副半推半引的姿態。
付嶸的眼神深邃，眼底燃起火苗來，只要姜暮再進一步，火勢就要蔓延起來。
可是姜暮卻像是故意的，就看了付嶸一眼，然後乖巧地平躺著，雙手貼著兩側的腿，閉上眼睛要睡覺了。
付嶸頓了一下。
他摸不透姜暮的意思。
他每次回來的晚上，兩人都要做的。
付嶸以為姜暮心裡應該早已經做了準備。
可是看姜暮這模樣，顯然是不準備和他發生點什麼。
付嶸皺了皺眉，看著姜暮，神色不明。
他掀起被子給自己也蓋上了，但他並未躺下，而是坐著靜靜看著姜暮的臉。
這張臉實在是百看不厭。
當年和姜暮剛在一起的時候，付嶸也想過自己可能很快就會膩味生厭，新鮮感一過去，就懶得再理會她。
畢竟他對其他那些女人也是這樣的。
只是因為姜暮太合心意了。
乖巧懂事，從不索求，也不需要陪，好像一直都在等他，只要他來，就能舒舒服服輕輕鬆鬆的，日子久了，他也捨不得丟掉她。
就像是養了八年的寵物，那感情也是難分難捨的。
付嶸正想著，忽然姜暮翻了個身，微微睜開眼，一隻手放在付嶸付大腿上，嬌柔地說：「我睡不著。」
付嶸的腿僵了一秒，隔著輕薄的布料能感受到姜暮手心的溫度。
姜暮輕輕咬著唇，那訴苦的可憐模樣，實在是純中帶點若有若無的欲，付嶸立刻就來了感覺。
付嶸是控制慾很強的男人，他平時都會剋制自己，盡力壓制自己的某些太過分的想法，到這個年紀，他已經比早些年更收斂了，若不然，此刻已經壓著姜暮，直接和她辦事了。
但是，他這性格只能壓制，實際上隨著年齡增長，他的掌控欲並沒有減弱。
他的眸色幽深，看著姜暮，眼底的慾望翻滾湧動。
「那你想做什麼「
付嶸的聲音有些壓著，但是姜暮已經聽出些什麼來了。
「嗯？」她故意純真無邪地看著他，但是這個語調卻媚得像春水一樣。「我也不知道呀。」
她仰著頭，嘴唇被她自己舔的濕潤。
付嶸只覺得身體滾燙躁動。
姜暮卻沒有了下一步動作。
本來，這件事確實不應該姜暮來主動的，但是付嶸今日卻總是覺得姜暮有些怪，太勾人了，以前他雖然回來每次都要和姜暮做的。
但是這次，他看著姜暮，那個心思就格外強烈。
他不是個重欲的人，也並不想在姜暮面前表現出自己飢色的一面，那樣太不成熟，也不夠穩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