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沒等安室透想好回答,剛才還被黑皮諾握在手中的小手木倉就擊中了他那隻好不容易才停止流血的胳膊。
「不要拖延時間呀,我的時間不多。」
面對被自己擊反濺出血液的胳膊,黑皮諾輕笑了兩聲,聲音中充滿了報復的快感。
「她的屍體在哪裡?」
雖然恨不得現在就立刻把面前的公·安老鼠大卸八塊,但黑皮諾仍舊記掛著西拉的遺體。
就算是被公安打死了,但她總該留下屍體吧?
總不可能什麼都沒有的。
如果對方打算一直這麼保持沉默下去的話,那就不要怪她不給情面了。
「把她的遺體所在的地方告訴我,我就讓你痛快去死,波本。」
黑皮諾看著咬緊牙關保持沉默的安室透,將手上的手木倉放在身邊,開啟了放在桌子上的一個小桌子。
銀色鐵皮保溫箱裡的幾支玻璃試管中裝著的藥劑讓安室透的臉色微變。
「是啊,看來你也知道這些小東西,」注意到了安室透警惕的眼神,黑皮諾笑了兩聲,「不知道你的心臟如何,不過就算是間諜,作為公·安·警·察,你的體質一定不錯吧。」
「雖然並沒有太長的時間,不過拷問的這點時間我還是能夠留出來的。」
她這麼說著,朝著波本露出猙獰的笑容。
「現在,準備好了嗎?」
「我們開始遊戲吧。」
「她在哪裡?」
有一次從窒息中猛然回復,安室透喘著粗氣坐在椅子上,等著自己手臂上的幾個針孔,深紫色的眸子閃過一絲痛苦。
耳邊不停傳來黑皮諾的疑問,聲音時而嚴厲時而輕柔,就好像只要他能夠回答出她的問題,自己就能夠得到解放一樣。
然而過於強悍的理性思維還是徹底壓制了他的衝動。
安室透緊咬牙關,一言不發。
「不愧是能夠做到王·牌·臥·底的男人,沒想到你的忍耐力這麼強。」看著安室透在經過自己如此逼迫也沒有吐露半個字,黑皮諾的眼神產生了些許波動,她開啟手邊的另一個箱子,這一次,一下子拿出了兩支試劑。
「別怕,雖然沒有正規的行醫執照,但我對於這種劑量還是有些瞭解的,兩支頂多讓你再痛苦一些,沒那麼快就產生性命之危的。」
她這麼說著,笑眯眯地當著安室透的面將試劑吸入針管,彈了一下細細的針尖。
「你看,我是一個並不懂怎麼折磨的人,所以你也早點告訴我她在哪裡,這樣我們大家就都解脫了。」她這麼說著,笑著走近安室透,抬起對方的下巴,直視著那雙看起來已經有些渙散的紫色眼睛。
「我只想知道她在哪裡而已,我只想帶她回家。」
「告訴我,你就輕鬆了。」
「嗯?」
「……」聽到黑皮諾的話,波本勉強自己勾起嘴角,「你什麼都不知道。」
他這麼說著,看著面前這個已經陷入半瘋魔狀態的女人,眼神中充滿了憐憫。
「你什麼都不會知道的。」
「不,我會搞清楚一切的。」
被安室透眼裡的憐憫刺激到的黑皮諾收回了臉上的故作溫柔,眼神冰冷地看著他。「公·安·警·察也不是隻有你一個,在解決了你之後,我還可以審問更多人,總會有人知道她在那裡的。」
她這麼說著,抬手看了一眼時間,「我們兩個也浪費了不少時間,我這邊還有其他工作,所以這次就到這裡吧。」她這麼說著,將第三支試劑吸入針管。
「不知道你的心跳要激烈到什麼程度才會爆·掉呢,波本。」
她這麼說著,針尖對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