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他自己當心點吧,我也沒有什麼別的好說了。」
橫豎那個小朋友和自己沒有什麼關係,即使知道他是工藤新一也對自己沒有任何用處,只是多知道了個不知道什麼時候可用的情報罷了。
這麼想來,她似乎還掌握了好一堆諸如此類不知道什麼時候能用得上的情報。
「我會跟他說的。」聽到西拉的話,安室透又看著江戶川柯南如喪考妣的模樣忍不住笑了下,然後才換了話題。「你最近怎麼樣?」
他有一段時間沒聽過前女友的訊息了,不知道到底是誰比較忙。
「我前一陣子回了橫濱幫別人收拾了個爛攤子。」
和對方交往一年多到底有了些默契,聽到電話那頭的黑皮甜心提起話頭她就知道對方想說什麼,直截了當地給了回答。
橫濱?
聽到西拉的回答,安室透不自覺地皺了皺眉頭,然後才語氣輕鬆地笑道,「我之前就聽說橫濱是你老家,沒想到你回去了啊。」
「怎麼,我能夠回去這件事情讓你很驚訝?」聽到安室透這麼笑,西拉微微皺眉。
不知道為什麼,在發現了自家前男友是個黑皮黑心之後,她就很反感對方這樣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來打探她的訊息。
雖然說對方其實並沒有什麼惡意。
但是她就是會覺得對方有什麼小算盤。
「當然不是,我只是隨口這麼感慨一下,不用這麼敏感吧?」聽到西拉毫不客氣地反問,安室透在電話那頭苦笑起來。
他忍不住摸了摸鼻子,心想自己的壞習慣又冒出來了。
難怪會被前女友硬懟。
「我們兩個似乎在那個不算分別的分別之後就沒有再好好談過一次話了。」他這麼說著,回想起上一次他和西拉兩個人的見面還是在兩人將被綁架的折原瑪雅拯救出來的時候。
那個時候西拉完全都沒有把自己放在眼裡,而是滿心滿眼的都是差一點倒在地上的折原瑪雅,不得不說,那個時候他的確是嫉妒了。
嫉妒一個被綁架了兩天滴水未進差一點就要死掉的女人。
「你想和我談什麼呢?」聽到安室透非常誠懇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西拉的動作頓了一頓,她遲疑了一下然後笑問。
「我已經脫離了組織,更何況還是偷摸著逃跑,肯定不會把你的身份暴露出去,但你到底是背叛了我,所以我們兩個就這樣井水不犯河水不是挺好麼,你何必非要跟我硬要再續前緣呢?」
她輕嘆了口氣,不是沒有察覺到安室透妄圖複合的小心思。
雖然說她的確對前男友還有那麼一點難以忘懷,但是看看夏目貴志,看看中原中也,看看她那兩個至今未成家的師兄們,哪一個比不上他安室透了?
她何苦非要吊死在一棵樹上?
「如果說,組織被消滅了呢?」聽到西拉這麼說,安室透握著手機的手緊了緊,他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提出了提個新的提議,「假如我成功從那個組織裡出來了,要不要考慮和我重新交往呢?」
他這麼說著,非常厚片皮地毛遂自薦,「雖然當初在面對你的時候我有隱瞞了許多,不過在某些時候我也是非常真誠的。」
「比如說在床上?」
聽到安室透這麼說,西拉嗆了他一句,換來電話那頭數秒的沉默。
「行了,這種事情到時候再說吧,反正我最近也沒有和誰交往的打算。」沒等安室透再說什麼,西拉率先掛了電話。
到底是掛著令自己中意的代號的男人,再說對方在和自己交往的時候甜言蜜語也沒少過,西拉很少這麼正兒八經地和別人交往,甚至還交往了一年多的時間,足以說明安室透在她心裡不一樣的地位。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