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室中。
許豐年和女修對坐下來。
“道友貴姓?”
許豐年看向女修問道。
這女修容貌普通,而且還是一臉蠟黃之色,又身穿著一身灰衣,如果不是散發著築基後期的修為氣息,只怕沒有人會認為此女是一名修士。
不過,許豐年自然也是看得出來,這並不是女修真正的容貌,此女顯然是戴了類似於人皮面具東西,只是這面具過於劣質了,所以才顯得十分的難看。
但此次參加易寶小會的,大約有三成的修士都沒有以真面目示人,所以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免貴姓穆,這是我複製的一塊符籙,裡面有兩種完整符籙的七成肉容,二階符籙乃是冰寒屬性,三階符籙則為防禦性的符……”
穆姓女修拿出兩塊符簡,一塊是嶄新的玉簡,一塊則十分古老,包漿渾厚,可以看到玉簡上面有許多豁口。
她將嶄新的玉簡,遞給許豐年。
許豐年接過之後,便是檢視起來。
只是看了幾眼,許豐年便可以確定兩種符籙的銘刻方法,要是完整便都不會有問題。
“穆道友,我們可以交易,不過有一件事情需要你……”
許豐年看向穆姓女子小聲說道。
“沒有問題,我配合你,保守這個秘密。”
聽許豐年說完之後,穆姓女子便是微笑點頭。
許豐年只是要求,交易完成後,等一下回到會場,希望穆姓女子裝成交易失敗的樣子。
這對於她來說,根本沒有任何的損失,自然是樂於接受。
“這是十二株青葉芝蘭,麻煩穆道友查驗。”
許豐年大喜,便是取出十二株靈藥,擺放在桌臺上面。
“這些靈藥品相都極為完整,沒有查驗的必要,這是記錄了符籙的玉簡你收下吧。”
稱姓女修面露喜色,寬大的袖子一掃,十二株青葉芝蘭就是被她收入囊中。
而後便將那塊古樸的玉簡,遞給許豐年。
“符籙也沒有問題,多謝穆道友了。”
許豐年將玉簡放在額頭上檢視了一會,很快臉上便是露出喜色。
不過,當兩人走出靜室的時候,臉上笑容卻一下子都消失不見了,皆是面無表情,讓人一看便是知道,交易並不順利。
到了會場,穆姓女修面無表情,直接返回了座位。
而此時展示臺上面,已經只剩下了杜明萱,和此前那名被杜明萱稱為張道友的黑衣修士。
這名黑衣修士的來歷顯然不一般,修為也是不弱,乃是築基後期。
“趙道友這一次交易,似乎沒有成功?”
看到許豐年神色不悅的走上臺,杜明萱面露笑意的說道。
“杜掌堂考慮得如何了?”
許豐年沒有回答杜明萱的問題,只是淡淡問道。
“我們用二十枚黃龍丹換取一株青葉芝蘭,已經很有誠意了。”
杜明萱看著許豐年,幽怨的說道:“這黃龍丹的煉製難度極大,成丹率也低,能夠拿出這麼多,已經是竭盡妾身所能了,還請道友成全。”
浮南堂一枚黃龍丹的售價,是五十靈石。
而且重要的是,這種丹藥,不是想買就能買到的。
杜明萱確實算是很有誠意了。
可惜許豐年不會滿足於此,這一次若是不狠狠敲一下浮南堂的竹槓,怎能出青麻根被奪的惡氣。
“既然如此,那看來是無緣與杜掌堂進行交易了。”
許豐年搖了搖頭,轉而看向那張道友道:“這位道友打算用什麼交換我的青葉芝蘭?”
“趙道友,這是我們張家儲存多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