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威,是我羸了。”
許豐年輕聲唸了一句,一張符籙從手中射出,化也一隻巨大的火雀,向著地面暴射去。
一剎間,擂臺之上被高溫所充斥。
火雀狠狠的砸入地面,那柄剛剛摜出地面的戰錘,瞬間被燒得赤紅,幾乎像是要化了一般。
“啊!不要殺我,我認輸了!”
隨之,一聲胡威的慘叫聲,從地下傳了出來。
許豐年嘆了口氣,伸手一抓,一張符籙從地面鑽出,落回到了他的手中。
而在這張符籙在他手上之後,一剎間也是化為了灰燼。
“起!”
主持長老一掠而起,落到擂臺之上,伸手一抓,面如死灰的胡威就是被他從地下抓了出來。
此時,胡威全身都在發抖,身上的衣服已經大半成了焦炭,幾乎半祼。
主持長老取出一件袍子,丟給了胡威,然後扭頭看向許豐年道:“你是如何判處出胡威會用遁地術的?”
“回長老,胡師兄所施展的土屬性法術,每一種都是精妙無比,也只有藏門的弟子,才有如此厲害的土屬性術法。”
許豐年認認真真的答道:“方才他施展土牆術的時間,也不知道怎麼的便是突然福至心靈,感覺到地面之下有殺氣湧來,所以提前打出了火雀符。其實我若是反應快上一些,完全可以躲開,這樣就不必浪費這張火雀符了。”
“三階的火雀符,威能確實驚人,你最後能收回火雀符,不傷胡威的性命,除了控符的手段高明之外,心性也確實難得。”
主持長老點了點頭,轉身看向胡威道:“你這條性命能留下來,應當好好感謝許豐年。”
“多謝許師弟不殺之恩。”
胡威恭恭敬敬的向許豐年鞠了一躬。
“胡師兄客氣了,同門較技,本就不該傷人性命,其實你那一錘也是擊打向我的右腿,我是知道的。”
許豐年擺了擺手。
“師弟大度,胡某實在慚愧,這一場我輸得心服。”
胡威苦笑一下,向主持長老行禮後,便是走下了擂臺。
“第一輪所有比試結束之後,會重新抽籤,你先把散落的東西收起來,找個地方休息。”
主持長老看向許豐年,說道。
許豐年點點頭,便是撿起掉落在擂臺上符籙,還有箭矢。
凝沙符因為被胡威的固土術所剋制,已經全部毀掉了,而木馬符倒是還有四張完整的。
此外幾支穿星箭都十分堅韌,除了射入胡威戰錘的那一支,被火雀符所融之外,其它的倒是沒有損壞。
但是普通的鐵箭,則是損壞了四成。
撿起所有的東西,許豐年才是緩緩走下擂臺。
“許師弟,恭喜了。”
許豐年剛下擂臺,燕七便迎了上來。
“多謝燕師兄,我只是運氣好一些而已。”
許豐年面露笑意,太玄門中除了關興之外,燕七也算是他比較熟悉的弟子了。
“哼,許豐年,你還算有自知之明,知道是運氣。現在你不但失去了三階火雀符,還失去大部分符籙,下一場你肯定會輸得很慘。”
桑青走上前來,盯著許豐年嘲諷說道:“我勸你還是退了選拔比試為好,不要丟我桑武國的臉!”
“我的事情,就不勞煩三王子理會了。”
看到桑青,許豐年面色微沉,淡淡說道。
說完,許豐年便是向燕七拱了拱手,走到比試場地的邊緣,找個地方盤坐下來,恢復消耗的真氣。
雖然參加名額爭奪的有數百人,但十二座擂臺不停比試,而且比試時間最長也不超過一刻鐘,所以頂多兩個時辰,第一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