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沒收衣服啊!那可都是我下了血本買的定製西裝!”
他連忙去給自己師傅打電話了。
很顯然,鄭叔還沒醒,不知道下雨了,楊榮寶在那邊都快抓狂了。
倒是馮嚴跟在楊榮寶身邊,一副想安慰又不敢安慰的樣子,馮嚴似乎把楊榮寶當成了自己的監護人,以一種近乎病態的眼神和舉止接近楊榮寶,看著楊榮寶的時候眼裡充滿了渴望的光。
楊榮寶遲鈍得很,他打完電話看馮嚴還跟在自己屁股後面,煩不勝煩地說:“快去吃飯,你不是說你餓了嗎?”
馮嚴的眼睛瞬間亮了,他高興地說:“你也吃。”
楊榮寶坐在桌邊吃早飯,周遠則躺在床上支著一條腿看手機。
“喂,你吃不吃?”楊榮寶問周遠。
自從楊榮寶從周遠那搬出去以後,兩人的關係就疏遠了很多。
周遠:“我不叫喂。”
楊榮寶翻了個白眼:“我知道,你叫楚雨蕁。”
周遠:“……”
但周遠還是下了床,坐到桌邊去吃早餐,尤銘坐到窗邊的沙發上,把馮嚴的那張碟片拿出來,這張碟片看起來比昨天還要老舊了,邊緣泛黑,尤銘輕輕一碰,碟片就落下來一塊,像是被火燒過一樣脆弱。
“碎了!”楊榮寶一口面差點從鼻子噴出來,好不容易嚥下去,這才跑過來說,“這東西太邪門了!”
尤銘也有些頭疼。
到現在為止,他們都沒有找到太多線索。
“再去一趟用品店吧。”尤銘說,“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東西。”
“還有老闆。”尤銘把已經碎了的碟片扔到垃圾桶裡,垃圾桶裡很快就只有一點黑灰,黑灰也很快就消失不見。
吃過早飯,雨也變小了,楊榮寶嫌打傘麻煩,戴著帽子就要出門,還是周遠拿了傘遞給尤銘一把。
尤銘:“只有兩把傘嗎?”
周遠點頭:“房間只有兩把。”
尤銘:“我和馮嚴打一把,你跟楊榮寶打吧。”
楊榮寶在前面說:“我不打傘,麻煩!”
但打臉來得猝不及防,剛出門沒走幾步路,雨勢又變大了,雨滴一顆顆有豆子那麼大,十幾秒就能把人淋成落湯雞。
“你打不打?”周遠站在楊榮寶身邊,任由楊榮寶被雨淋。
楊榮寶打了個噴嚏,然後迅速地鑽進雨傘下頭,嘴裡還說:“打打打,淋死我了。”
馮嚴在尤銘打著的傘下,一臉嫉妒地看著周遠。
尤銘沒有說話,馮嚴喜不喜歡楊榮寶,要不要追求楊榮寶都不關他的事。
楊榮寶和周遠是怎麼一回事也不關他的事。
“楊哥和那個姓周的在一起過嗎?”馮嚴忽然問尤銘。
尤銘:“不知道。”
馮嚴咬著唇問:“楊哥是同志嗎?”
尤銘搖頭:“不知道。”
馮嚴“哦”了一聲。
然後自說自話:“楊哥是個好人,他雖然對我很兇,但其實脾氣很好。”
“他昨晚還給我蓋被子了!”馮嚴一臉興奮地說,“他還說我不蓋被子會著涼。”
馮嚴忽然抽泣了一聲:“第一次有人對我這麼好。”
尤銘點頭。
馮嚴僵硬地看著尤銘,小聲問:“他也對你這麼好嗎?”
尤銘看著前方,不去看馮嚴:“不是他。”
馮嚴看著尤銘,明明尤銘面無表情,但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覺得這個人現在很難過。
尤銘朝馮嚴笑了笑:“我不想說話。”
馮嚴連忙低下頭:“那、那就不說了。”
不知道為什麼,馮嚴很怕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