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銘和江予安帶著鄭叔他們師徒去了小區門外的咖啡廳,在包廂裡談論這件事。
這次尤銘說得更加細緻,連病人的面相都說了:“他是普通人的面相,沒有大災大病,也沒有什麼成就,但不至於窮困潦倒,不應該有此一劫。”
楊榮寶摸摸下巴:“這就怪了,你說沒有陰邪之氣,那就不是鬼或者煞乾的,但如果是人乾的,為什麼要對付一個普通人?”
用這樣的手段對付一個不會大富大貴,也不會窮困潦倒的普通人是為什麼?
“師父,您說對吧?”楊榮寶轉頭問鄭叔,就見自己師傅緊緊盯著江予安,眼睛都不眨一下,楊榮寶有些尷尬,推了推他師父的肩膀,還小聲湊到鄭叔耳邊說,“師父,人家是尤銘的愛人,你這樣很不好,小心捱揍,而且你都這麼大年紀了,還長得不好看,人家看不上你的。”
鄭叔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不敢置信的看著楊榮寶。
這個智障真的是他徒弟?
為什麼?
他收徒的時候眼瞎了嗎?
楊榮寶雖然刻意壓低了聲音,但尤銘和江予安還是聽見了。
江予安笑著說:“沒什麼。”
鄭叔也不去看江予安了,而是看著尤銘,眼裡全是驚歎。
在他看來尤銘就是一個勇士,敢跟這樣的鬼同進同出,還結了婚,簡直無法想象。
尤銘看出了鄭叔的意思,問道:“您知道什麼情況下可以讓人癲狂到那個地步嗎?”
“而且力氣還會成倍增長。”
“有幾個可能。”鄭叔清了清嗓子,現在終於到了他展現自身知識儲備的時候了,畢竟這麼大的歲數,知道的 肯定比年輕人多。
“要麼是有人在後面控制,要麼是妖怪在後面控制,要麼是邪物。”
尤銘:“邪物?”
他把自己肩頭的邪靈抓下來,問道:“是這樣的嗎?”
邪靈嚇了個哆嗦,大哭道:“我只能詛咒別人拉屎來不及脫褲子呀!”
“不是我乾的!”
它的比方讓四人都表情一僵。
真的有點噁心……
邪靈還在哭:“不要打我!”
鄭叔在它的嚎哭聲中補充道:“不是邪靈,是邪物。”
尤銘看著他,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邪靈是靈,邪物是物,靈有智,物卻沒有。”
“類比的話,靈是人,物是獸,靠的是本能。”
“害人就是它們的本能。”
第八十七章
新聞沒有再報道更多東西。
尤銘說:“我們要先去找那個病人的家屬, 才能知道更多資訊。”
坐在這裡猜測是沒有任何效果的。
尤銘拿出蓍策。
雖然也能掐指算, 但沒有蓍策算的那麼精確。
“蓍策?”鄭叔蹲在旁邊, 眼睛都在發光, “這麼古老的方法,現在竟然還有人會用?”
楊榮寶拉了拉鄭叔的衣服, 小聲說:“您別打擾人家。”
他還看著眼坐在旁邊的江予安,又說:“小心人家家屬揍你。”
鄭叔這才收斂了目光, 但還是盯著尤銘手上的蓍策。
“走吧,我算出地址了。”尤銘把蓍策收回去。
一行人往外走的時候,鄭叔才好奇地問:“你既然會蓍策,那你會不會龜甲?”
尤銘也沒有隱瞞:“會, 但龜甲沒有蓍策好用。”
鄭叔摸摸下巴, 眼睛眯起來:“是嗎?”
江予安走在尤銘身旁,兩人的距離很近, 而鄭叔和楊榮寶跟在兩人的後面。
剛走出咖啡館, 尤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