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時候,蘇傾自然沒什麼心情。丁葉點點頭,表示理解,隨後將眼神投向木槿。
&ldo;木經紀,你呢?&rdo;
木槿雙臂抱在懷裡,斜靠在沙發背上,大腿壓二腿,臉上看不出什麼情緒,但明顯處於低氣壓。她抬起眼皮掃了眼丁葉,聲音冷淡:&ldo;你覺得我會有興致?&rdo;
丁葉聳聳肩:&ldo;又不是世界末日,你幹嘛?而且我們不是商定好方案,公司也同意了嗎?木大經紀,你老那麼緊繃可不好,容易老得快!&rdo;
木槿瞪她一眼,懶得跟她廢話,起身就走。
丁葉摸摸鼻子,抬步跟上。
&ldo;你這是同意了還是沒同意啊,喂,說句話會死還是會掉塊肉&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rdo;
丁葉的聲音越來越遠,蘇傾無力的扯了扯唇角,深吸口氣,收起手邊的資料,視線落到手機上,有片刻的失神。
不知道那人,怎麼樣了?
如此想著,她拿起手機撥了通電話出去。和之前一樣,顧巖的手機依舊處於關機狀態。
捏捏酸軟的眉心,蘇傾放棄了找到那人的打算。如果顧巖只是想冷靜下,她何必去打擾?
一整天來發生的一切如同一場噩夢,擊的她措手不及的同時潰不成軍。無力的搖搖頭,蘇傾暫時阻止自己去回想,站起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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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裡光影交錯,dis舞曲不斷撞擊耳膜,舞池裡盡情扭動的曼妙身姿,在極力的宣洩萎靡和對欲\望的貪戀。
這座城市,不夜人不眠,酒吧永遠是承載孤寂靈魂的絕佳場所。
&ldo;你這人,真是無趣的很。&rdo;丁葉單手撐著腦袋,指尖沿著杯口打轉,因為醉意,眼裡水光瀲灩,霧氣迷濛,雙頰染上粉紅,及其的引人犯罪。
即使是一向冷清自持的木槿,眼裡也起了小小的波瀾。她喝掉杯子裡僅剩的一點液體,沒有答話。
和醉酒的人理論,絕對是自討苦吃。關於這點,那天聚會她就已經領教過,自然不會蠢到掉進同一個坑裡。
但丁葉對於她的表現很不滿意,皺皺眉,忽然伸手搭上木槿的肩,湊近她:&ldo;誒,我跟你說話呢!真是沒禮貌!&rdo;
距離近的過分,甚至開始逾越安全線。木槿不自在的撥開她的手,往旁邊挪了下,聲音一如既往的冷淡:&ldo;你喝醉了。&rdo;
&ldo;沒醉。&rdo;丁葉伸出手指晃晃,固執的去揪木槿的衣角,&ldo;你這人,都不會笑的哦?以前吧,你討厭小巖,但現在誤會都解開了,你怎麼還是一點變化都沒有?真是,無趣死了。你這樣,一點都不可愛你知不知道?&rdo;
可愛?這種詞放到一個奔三的女人身上合適嗎?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