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叫苦不迭,遙生她永遠也學不會撒嬌,笨拙地想要解釋一切,她想告訴長寧,段時間裡她覺得長寧再不想看到自己。
可這樣的時刻,顯然長寧是聽不盡道理的,膝蓋突然一弓,遙生的話語陷入了混亂,失去了她該有的邏輯,令遙生難堪,不得不蹬了褥子後退。
「阿寧…」
長寧怎麼肯放過遙生?膝頭又是一抵,直直撞在遙生柔軟的心事之上,目光之中,份苦楚掙扎不得,咬了唇眉頭淺蹙著抗議。
無言的對視之下,長寧偏是要看著遙生尷尬,手臂穿過遙生的腰際緊扣,「你沒有盡到一個妻子該盡的義務。」
「我不是…」當遙生再一次試圖解釋之時,份苦楚的心思又一次被壓迫,撞得她控制不住想要發瘋,長寧她根本就不是在與自己講理。
層層疊疊的袍因為沒有衣帶的
約束凌亂,漸漸滑脫,露出了消瘦的鎖骨誘人,遙生被困得難耐,張開手臂示弱,「近些,讓我抱抱我…」
長寧的眉頭卻是一挑,「你說要近些?」不給遙生反省的餘地,膝頭再近,遙生眼前耀白了一瞬,急急咬了唇相望,「別這樣,我想你了,讓我抱抱你…」
這樣才對,放下拿著顧慮,不是講理,更不需要解釋,遙生就應該交付最柔軟的心思與她,勝過千言萬語。
她許了遙生一份親暱,卻更勝似折磨,扶著遙生的腰際懸空,頷首依偎,如了她的願,確實更加得寸進尺的折磨。
靠在遙生的懷裡,長寧緊蹙的眉宇才漸漸緩和,「只有你身上的味道才能緩解我的焦慮,我生氣不對,不該吼你,不該踹門,可你抱抱我,這一切都不算什麼,你卻冷了我整整半年。」
「對不起…」遙生環著長寧心痛。
聲對不起卻像極了羞辱,「我需要你道歉麼?」
這樣的時候說什麼都是錯,令遙生覺得委屈,可心中也瞭解長寧份固執,全天下都可以錯,偏偏長寧不允許遙生認錯,不論錯對與否,她需要的,是遙生的安撫而不是反省。
纖弱的腰肢困楚,躲無可躲,遙生之後後退,腰間的隻手臂敏感堤防。扯著她的心,教她如何平息困獸心中的委屈。她就是要看她情難自禁,她就是要她深愛而無暇顧及。
隨著長寧的動作,交疊的衣領漸漸滑脫,隱約有隻屬於長寧的氣息縈繞,再熟悉不過份難捨難離。遙生扶著長寧的手臂投降,「幫我…」
「樂意效勞。」長寧的目光神氣十足,望著她最深愛的遙生移不開目光,騰空的腰肢酸楚,遙生咬了唇用最直白的動作相邀,難捱到骨子裡,再難以承受這漫長的煎熬,她與長寧,還有好多心事,需要傾訴。
幔帳落下,映影交疊,小小的一方天地失控,空間被疊起,又被撫平,漸漸陷入凌亂之中,只說與遙生最溫暖的情話,也只求遙生顆毫無顧慮的真心。
……
下午的兩個人,似乎總也心不在焉,遙生會常常在與蘇
母講話時丟神,這樣的時刻,多是長寧含笑補充。
說不清楚什麼感覺,蘇母望著遙生走神,卻又覺得長寧似是生動起來,這兩個人的氣場。早時是遙生強,長寧弱,過了下午,又顛倒過來。兩個人都忙,又陪坐了半下午,實在脫不開身了。只見家臣一次次相請,長寧含蓄答覆了,不一會兒就又有事情通傳。
「岳母,這城中事務繁忙,眨眼片刻,就是一件件大事拖延。讓遙生陪著您,長寧該去處理政務了。」長寧恭謙行禮,便是再耽擱不得,急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