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的人不急不緩,左右打量著蘇海潮準備盤問。蘇海潮也看出了城守拖延,忙掏出了太子給他的鎮城候腰牌道:「放肆!軍機大事,爾等竟敢怠慢!還不速速開啟城門!」
蘇海潮在城樓前陣吵嚷,可那手中令牌竟然被隻手抽了去,令牌被搶那可不是小事,驚的蘇海潮破口大罵:「哪個潑才放肆!」
「大哥看起來,很急?」身側的人拎著腰牌無足輕重的把玩,聽那聲音熟悉,蘇海潮詫異扭過了頭,就像是見了鬼一樣。
「蘇…蘇…蘇墨池?!」蘇海潮結結巴巴,看著二弟身戎裝,此時正捏著腰牌揣進懷裡?而另一隻手正扶在長劍之上,「你…你怎麼在這裡?!」
「我怎麼在這裡不重要。」蘇墨池看著兄長狼狽,替蘇海潮整理衣領,又抻了抻前襟,「大哥,落得如此地步,是你咎由自取。」
蘇墨池目光幽深,臉上的平和漸逝,雙手拍了拍兄長的肩膀,無奈道:「大哥,你今日之所為,將令家族蒙羞。」
「我!我是為了蘇家啊!」蘇海潮牙冠還在瑟瑟發抖,即使自己已經是顏面掃地,他也不忘仍舊用蘇家的榮光來粉飾自己的貪婪和愚蠢,「你們有誰體諒過我的苦?你們!你們的安穩日子又是靠誰來拼搏?!」
「靠你!」蘇墨池把攥了兄長的衣襟,拳頭已經舉過了肩頭,之前的平和轉瞬即逝,「這
蘇家的榮光和你有哪怕絲毫的關係?蘇海潮!你這個蘇家的吸血蟲!」
「大人。」城守把握住了蘇墨池的手腕,目光似乎是在告誡,搖了搖頭,阻止了蘇墨池即將落下的拳頭。
蘇墨池望著眼前的苟且之人,終是放下了拳頭,眼前這場,還未有勝負定論,更何況,公主說過,蘇海潮仍有可用之處。看著兄長那窩囊樣子,蘇墨池最終還是忍了下來。
「開城門!」蘇墨池瞪著兄長,與那城守發話,城守吹了口哨,隨之軍士們得令,開啟了城門。
太子攜兵相攻,此時的蘇家宅邸裡,哭喊之聲四處而起,宅邸中的家臣奴婢亂竄。有的人跳牆而逃,有的人則被狗洞卡住,擋了後人逃脫。
「你們!你們是誰?!」蘇令卿稀里糊塗被緝拿時,正藏在書房的桌子底下,路高低嚎著,也被嚇了個夠嗆。
直到被嚇得渾身哆嗦,拖至太子面前,詫異看到太子與他的手下開懷大笑時,蘇令卿啞然指著太子張大了嘴。
「瞧瞧這是誰?」太子坐在馬背之上,面上是幸災樂禍的笑意。
「長銘!竟然是你,你,你怎麼敢……」蘇令卿哪裡能受得了如此屈辱?看見眼前的人正恨得牙癢,卻被人強迫著按倒在太子面前。
「令卿啊令卿,讓你做個聰明人非不聽,選長寧?你可真是瞎了眼!哈哈哈哈!」太子拉了拉手中的韁繩洋洋得意。
「快!快去與長寧求救!」說著,長銘粗著嗓子,咧著嘴學著蘇令卿的聲音求援,結果逗得院子中的眾軍鬨堂大笑。
「蘇卿,孤最後再給你次機會選擇,追隨長寧,還是追隨孤?」長銘探身,自信滿滿與蘇令卿相望。「說,選孤,還是選長寧?」
見蘇令卿冷著臉,此時似有了幾分骨氣。嗤笑聲,招招手,隨從們將蘇母也拎了上來,只見太子長劍相抵,那鋒芒嚇得蘇母慘叫連連。
蘇令卿眼看著自己的妻子受辱,立馬急得掙紮了起來。
「選啊?」太子長劍轉,劍鋒已經卡在了蘇母的脖頸之上,「這劍沉得很呢,萬孤手抖……」
「臣!臣願追隨太子!」蘇
令卿恨得雙目通紅,可眼看蘇母受人鉗制,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