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您這是咋了?怎麼這個臉色?」雲芝沒忍住好奇詢問了一聲。
「王妃,公…公公公主出事了。」管家垂著腦袋,見著王妃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不敢喘氣兒,趕忙解釋道:「今兒早些時候,捕快抓了兩人,綁去了城衙,城尹認出是公主和項將,已經送回府上了,就在前堂,想請王妃去接個人。」
「是阿寧和人打架了麼?」遙生急切,望向管家信中惶惶難安。
見管家憋的滿頭大汗,老臉通紅,用袖子沾了沾額頭,「公主她…買禁書被抓了,別的都好說,偏生是那種不顧廉恥禮義的春圖…」
遙生一屁股跌坐回椅子上,不可置信地重複:「長寧…春圖……」
待一群人急匆匆跑去前堂時,想看見長寧耷拉著腦袋坐在椅子上侷促不安,而項晚看起來也是氣的不行,雙手交叉在胸前不服氣,還瞪著長寧用目光譴責。
「王妃。」城尹見王妃人來了,忙彎腰行禮。
「娘子…」長寧看著遙生臉色異常難看,腿一軟,咕咚一聲,先跪倒在遙生的面前,項晚見王妃來了,便也單膝跪在地上請罪,畢竟沒能看好長寧,她也有責任。
「臣…多有不敬,是屬下無禮怠慢了公主,這……」城尹將那禁書捧到了王妃面前,「王妃的家事,臣不好摻合,就先告退了。」
寒暄幾句,王妃冷臉
目送著城尹出府,寂靜一片的堂子裡,遙生寒著眼眸嘩啦啦翻了幾頁,簡直不堪入目。
「主兒?」習音匆匆跑來,就看見長寧和項晚雙雙跪在地上,而王妃臉色不善,手中捏著本書問道:「你們兩個誰做的好事?」
只見這二人,項晚指著長寧,長寧指著項晚,誰也不講義氣。
「你還冤枉我?」項晚攥著拳頭,捏的咯咯直響。
「保…保命要緊!」長寧看了看娘子,更加堅定的指了指項晚。
惹得遙生扶著額頭崩潰,「項晚,你跟習音先下去吧,沒你們的事了,雲芝你去繼續盯著禮單。」
「至於你…」遙生皺眉捏住了長寧的耳朵,「跟我回屋,我們好好聊一聊。」
「啊?!習音救命!雲芝救我!!!」長寧慘叫,哪知道項晚抱著習音趾高氣揚的離開,見雲芝也吐了吐舌頭,行禮告退…
「娘…娘子…」長寧臉紅紅擠出一個萬分尷尬的笑容討好。
見遙生又舉著那本書,面紅耳赤地翻看,甚至頻頻皺眉,終是重重合上書頁厲色道:「我看你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不是!我冤枉死了!」長寧剛伸了爪子去摸娘子,被遙生捏著那書拍了開。
「不學好,罰你去偏廂自己睡十日反省。」
「不要!娘子!」長寧氣的蹦了起來,忙去解釋。
遙生羞惱起身,也不理那人,只將書沒收了,朝後院裡去。長寧從來都乖,偏是對一件事莫名其妙著迷。若喜歡也就罷了,她們之間本就親密,遙生一直都寵著長寧,如何都由著她,可這人竟然還學壞了,遙生甩下長寧,由她如何口若懸河,也絕不心軟。
「早知道我還不如看上兩眼呢!」長寧氣急敗壞地跳腳,「哪有我這樣可憐的人?搶習音的書沒搶上,還被混子害得讓捕快綁了去。現在娘子也不給抱了!我不管!那你反正要罰我,把書還我!我…我學了也算!」
氣的遙生拎了長寧的耳朵,看著那人齜牙咧嘴,嗷嗷討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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